哪儿”
“放在了女人的肚兜里,还带着香味呢。”
那人露出可耻的笑容。
说起肚兜的来历并不光彩,是陈光宗偷取村长家小女儿的。
这家伙丧心病狂到了极致,要知道村长的小女儿至今才十二岁。
他哪是个人,禽兽不如。
跟他做邻居,也是造了孽啊。
“老三,瞅瞅袋子里有多少钱?”
“不少呢,大约有十几两。”
“这家伙有点存货,咱们撤。”
带头者挥挥手,第一个离开。
老三磨磨蹭蹭走在最后,看着桌上的白酒双眸大放异彩,吧嗒两下嘴,顺手揣进怀里。
出门前,又朝着陈光宗的裤裆踢了一脚。
前几日挨得那一板砖可不轻,脑子时而迷糊,时而清醒,时而晕头转向……
必须再补上一脚。
这一脚别说壮汉使出,哪怕半大的孩子来一下也够受的,跪在地上半晌起不来。
陈光宗比较幸运,少受了一回罪,他本身就在昏迷之中,碎了一地也感觉不到肝肠寸断的剧痛。
真是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这次陈光宗不死也得脱层皮,估计以后很难重振男儿雄风。
心里有想法也唯有干瞪眼,无济于事。
……
草药挖掘工作一切准备就绪,三十人早早来到陈流云家中。
每个人脸上洋溢着笑容,磨拳霍霍,随时要大干一场。
“各位,你们即将出发,请容许我在这里多叨叨两句。”
陈流云站在众人面前,温和待人,谦逊有礼。
“一些危险的地方大家一定小心,悬崖峭壁之类的能不冒险就不要冒险。”
“每个人随身带着一把铲子,一来方便挖药,二来万一遇到野猪之类也可以作为防御武器。”
“还是那句话,你们能从我这里拿走多少银子,取决于你们采了多少草药。”
陈流云来回踱步,双手背在身后。
“流云侄儿,你背着手的样子挺像咱们陈家村的村长。”
一位粗糙汉子憨厚笑道。
“三嘎子伯伯就不要取笑我了,好了,言尽于此,你们出发吧。”
“记住下午申时左右回来,我给你们挨个结账。”
陈流云挥了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