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你……你做什么呀。”
李婉婉气喘吁吁,将脑袋扭向一边,不敢睁眼去看,“你不是说有重要的事吗?”
“还关乎着未来。”
小丫头就是单纯天真,说啥信啥。
陈流云把她卖了,都得帮忙数钱。
“当下不是重要的事吗?”
陈流云似笑非笑道,“娘子,我们自成亲之后,还未有过夫妻之实。”
“说出去都让人笑话,相公没脸见人。”
“还记不记得几天前我说过,找个机会咱们把房圆了。”
“今天不就是个大好时机?”
“我算过日子了,恰巧黄道吉日。”
这玩意还看个日子?
“咱家地方有限,只有一张床,我不想咱俩亲热之时被别人看到,哪怕是自己人。”
“我想给你制造一个单独的空间,完成咱俩的人生大事,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一番话说的李婉婉面红颈赤,羞涩难当,更多是手足无措。
不知该怎么回应。
陈流云没有闲着,动作轻快。
踏马的,女人的衣服好啰嗦,咋那么难解。
靠了。
李婉婉脑海一片混沌,傻了一般,随着衣衫逐渐脱落,直到肌肤暴露在空气中,她才猛然一惊。
“相公,秋寒姐姐说过,此时不能要孩子。”
现在讲这些不觉得为时过晚吗?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陈流云能刹得住车?及时停止?
就算天上下刀子,也得把该办的事办完。
“放心,我有办法。”
陈流云将其拦腰抱起,走向大床。
“相公,你……”
“别说话,乖乖听我指挥。”
不多久伴随着嘤咛一声,进入主题,正式打响战斗。
两人阴阳相济,成就好事。
陈流云来到大夏皇朝,终究摘掉了童子鸡的帽子。
大快人心,好不爽快。
这也是陈流云两世为人,第一次尝到了女人的滋味。
怪不得有人信誓旦旦的与毒赌不共戴天,无一人跟那啥过不去的。
销魂夺魄的感觉不可名状。
李婉婉的顺从听话也让陈流云见识到了妇以夫为天的规矩。
无论怎样安排都无条件配合,哪怕羞的无地自容,俏脸滴出血来,亦为强忍执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