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雅半信半疑地开口,“乔月,他就是你丈夫?不跟我介绍介绍?”
乔月扯了扯唇角,“我老公,凭什么跟你们介绍?”
感觉到男人要走了,乔月连忙跟着他的脚步,离开饭店。
一到饭店门口,男人就拨开了乔月挽着他手臂的小爪。
“不要再有下次!”
丢下这几个冷冰冰的字后,盛宴庭面无表情的离开了。
不知是不是乔月的错觉,他好像有点不高兴了。
她叫了他一声,“盛宴庭,等等我。”
男人没有理会,走得更快了。
啧,他是不是GAY啊。
怎么总是一副很不耐烦,很抗拒她靠近的态度。
乔月对着手腕儿的细手链骂道:“你的主人就是个又冷又臭的大石头!”
顾清雅不知何时走到她身边,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声音不大,却足够刺耳:
“呵,原来是个农民工啊,难怪你不敢和我们介绍?”
她眼角尖锐地落在远处那个黝黑挺拔的男人——皮肤晒得黑,身板结实,脸冷得像山沟里结冰的井水,一看就是在农场干活的庄稼汉。
顾清雅十分肯定,那是乔月在农场嫁的村民。
乔月侧眸,讥笑:
“你啊,回京城的时候记得顺道挂个号,先眼科,后精神科。”
她的唇弯起,声线却越发讽刺:“别成天跟个疯子一样乱蹦跶,开口就喷粪,熏人。”
“你——”
顾清雅气得声音都发抖,牙关紧咬,眼圈泛红。
她不是没动过手,但上次被乔月拎着衣领按进泥巴里爆锤的场景,还历历在目。
不敢动。
*
这时,盛峥嵘和姜小小刚从饭店出来,四下看了眼,没见到盛宴庭的身影。
“嫂子,大哥呢?”
盛峥嵘随口一问,目光却落在顾清雅和乔月之间的僵持气氛中,瞬间心里有数。
作为部队指导员,他太擅长察言观色。
这穿着酒红色连衣裙、浑身写着“京圈优越感”
的女人,眼里的火药味隔着十米都能闻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