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晏讽刺地勾起嘴角:
“你这个家人,倒是懂得大义灭亲。”
他转头看向脸色苍白的白景春:
“白氏,你还有何话说?”
白景春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跪在地上:
“王爷,民妇有怨。
一怨丈夫心中唯有长嫂,弃我如敝履;二怨婆母视我如猪狗,将我送与他人亵玩;三怨萧府如虎狼窝,侵吞我嫁妆,还想设计将我诛杀。
还请王爷替民妇做主。”
秦晏还没来得及开口,萧老夫人就心急如焚地开始嚷嚷。
“王爷,这完全就是这毒妇为了给自己开脱,故意将脏水泼到我等身上……”
秦晏只是虚虚地朝空中挥了下手,萧老夫人便不敢再开口:
“方氏,你以为本王今日到此,什么都被蒙在鼓里吗?你们萧府的腌臜事,本王不做评价。
但是白小姐是故人之女,遂她心愿而已,本王做不得?”
萧老夫人不敢再吭声了。
别看这摄政王平时都是笑着的,可是听传闻说他做事果决,行事只凭自己心情,难以琢磨。
萧老夫人就怕自己哪句话说得不好,惹这位祖宗大发雷霆。
但是方云华显然就没有这个觉悟了。
“王爷,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更何况白景春行为不端,证据确凿,为何不能用家法处置?”
秦晏点点头,露出赞赏的表情。
“说得好,既然如此,来人!”
方云华面露得意,微笑着看着一群侍卫鱼贯而入,然后将自己按到了地上。
她不敢置信地抬头:
“王爷,您这是何意?我是叫您抓那个贱人!”
周公公厉声喝道:
“放肆,王爷岂是你等可以呼来喝去的!
你简直罪加一等!”
秦晏摆摆手,似乎很好说话的样子:
“你刚才不是说,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
那么你身为长嫂,在热效期间肆意勾引小叔子,还说服婆母让其兼祧,你又该当何罪呢?依本王看来,你和萧云琪也该浸猪笼吧!”
方云华跪在地上,连连求饶:
“王爷明鉴,民妇从未有过此等大逆不道的想法……一定是人恶意中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