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云华,你我二人不对付,那也不能拿女子闺名说事了。”
白景春心头一紧,沈婉身上的红印,可不能暴露。
她还记得,探花郎这段时间人在外地治理水患。
前世,就是闹出这番事故,沈婉不堪羞辱上吊而亡,从此探花郎恨上了摄政王,屡次设计,差点害摄政王命损。
方云华冷哼一声,直接伸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抢走白景春衣袖中的香囊,随即递到太后眼前。
“太后,你瞧,臣妇可没有瞎说。”
白景春脸色刷一下冷起来。
方云华破罐子破摔又道,“没想到闻风丧胆的摄政王竟然喜欢他人之妻,难怪早已及冠这么多年,还迟迟未娶王妃。”
“甚者连个妾室都不曾有过。”
此话一出,引起轩然大波。
方云华得意地笑了笑。
只要死咬摄政王公然欺辱臣妇,白景春定然无脸待在待在王府,她一个孤家寡人,还不任萧家收拾。
“是何人公然污蔑本王?”
一道低沉却威严的男声从背后响起。
众人纷纷转头望去,只见秦晏身后跟着数位朝臣官员矗立于门口。
他眯了眯眼,视线环视一圈,最终落在了太后身上,脸上露出一股无奈,“太后,本王不过是出去找人品了点美景,喝了点小酒。”
“就被人污蔑成这样,还不知明日满朝文武会编排成何样?”
兴许喝了点酒,他俊美的脸庞挂着一抹红晕,浑身更是酒气熏天,而相比之下,厢房内的丝毫没有半分酒味。
方云华嘴硬道:“要真王爷没来过,可这香囊怎么解释?”
“先前王爷帮了奴婢,这是我特意给王爷绣的,本想此次宴会赠予王爷,谁知会引来误会。”
白景春快速回道。
话音落地,众人纷纷侧目,心思各异。
没想到短短数日,景春就要移情别恋,弃他不顾。
凑热闹的箫云祺只觉满嘴苦涩。
“方夫人,你还什么要解释的吗?”
秦晏冷哼一声,“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出口污蔑皇亲贵族。”
方云华面对泼天的压力,浑身一颤,连忙改口,“臣妇也是操之过急,还请摄政王原谅。”
她顿了顿,不甘心道,“只是床上之人至今未曾讲话,臣妇仍觉得白景春有谋害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