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分两路。”
潮湿的水汽混着独孤辰沉稳的嗓音,在空气中逐渐发酵。
独孤瑜想了片刻,才拱手退下,收拾行李去了。
父皇在他出发前特意交代了,要他跟着皇叔多学多做,毕竟皇叔的经验要比他多得多。
年纪轻轻又骁勇善战的王爷,击退犬戎数次,镇守边疆多年,若非是。。。哪个帝王不会忌惮他?
“你就不觉得有些可疑吗?”
沈星月以手指蘸了蘸茶水,在木桌案上写写画画。
前堂的堂倌一手拿着抹布,不时徘徊在周围。
从始至终。。。。
这客栈里面,一个客人都没有。
独孤辰垂下眼睫,半盏茶水泼在桌案上,将上面的字迹淹没。
“晚上,去看看。”
深夜。
二人摸黑出去,客栈之内只留下两个心腹侍卫守着寝房,外人不得进入。
月黑风高夜。
两道身影纠缠在一起,从月色中一晃而过,“不是,你不扮残废了?”
“本王若是继续做轮椅,岂不是要看着你去死?”
二人均是一身黑衣打扮,黑色绸布充作面巾。
沈星月往上提了提面巾,“切”
的一声,“小瞧我?”
“不敢。”
独孤辰拨开面前横七竖八的杂草丛,望向前头那隐隐约约的矿场,按客栈之人的描述,应该就是此处了。
“这地方无端阴森,待会若是出了什么岔子,你先逃。”
沈星月瞪大双眼,“我先逃?我可跑不快。。。”
“那你跟来干什么?”
沈星月嘿嘿一笑,讨好的摇了摇他的手,“小女不才,略通一点鬼神之术。
关键时刻是能救人的。”
独孤辰没接话,继续看前面的矿场。
这地方外面一个人都没有,却点着两盆火盆,说明此处有人。
加上路口处与旁边的草地泾渭分明,说明此处应该时常有人来才是。
“嗝——磨磨唧唧的干什么?还不扶本大爷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