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长生边走边问。
“回禀大人,关于药酒之事,咱们衙门的老药师称至少需浸泡三月以上,否则药效不足。”
“但如果按此法操作,耗时较长,恐误事。”
“好在老药师另有妙招,可将药材与其他配伍制成药浴。”
“药浴功效不逊于药酒,且无需长久等待。”
靳一川思虑片刻,转向李长生问道:“大人,咱们是否采用此法?”
“老药师精通药浴之道?”
李长生闻言眸光一振,若能制作为药浴,确实是个好主意。
“略知一二,也是近来才知晓。”
“不过依老药师所述,他仅能尽量保留药材的药性,让我们沐浴时修行,大约能吸收七八分,再多便难了。”
靳一川点头之际,满含惋惜地说:“据老药师讲,若通晓炼丹之技,把这些草药炼化为丹丸,不仅可尽得其效,还能使药材于炼制过程中释放更强之力,成就难以想象的奇效。
可惜,对此我是一窍不通。”
听到这话,李长生笑了笑道:“那是自然,但我们眼下也无精通此道的大师可用。
不如暂且按药浴制法,让老药师每日配制药浴供诸位使用。
每位血刀卫均需借助药浴提升修为。
顺便告知南镇抚司的卢剑星,令他从南镇抚司调派人手过来,例如那青龙等人。”
“是,属下明了。”
靳一川、丁修、裴纶等人皆神情恭谨地答道。
“还有何事?”
李长生语气平静地问。
“大人,您可还记得吏部文选司郎中张彩,还有那十三位御史言官?”
殷澄咧嘴一笑,说道。
靳一川、丁修、裴纶三人亦面露促狭笑意。
“自然记得,这是陛下命人送来锦衣卫诏狱的,有何问题?这些人可都认罪了?”
李长生淡然一笑,说道。
“大人,岂止是认罪!
简直把祖宗十八代都说出来了。”
“我们先前随大人前往嵩山时,便未插手此事,将其交由北镇抚司其余同僚处理。”
“厉害啊,这些人一个比一个滑头,原来都是收了被大人剿灭的卫指挥佥事崔应元的好处。”
“张彩拿了三万两银票,那些御史言官更不得了,每人收了一万两银票。”
“这些人在朝堂上喊冤时,还说只拿了五千两,真是荒唐至极,分明是大罪!”
殷澄一脸惊诧地说道:“这些人素来受贿,仅从他们口中便获取足够罪证,于是锦衣卫北镇抚司派人查封了这十四人的家产。
单是张彩一家,就搜出超过十五万两白银,其余十三位御史言官,每人也得五万两以上。
乖乖,总计八十万两白银,实在令人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