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日过来的时候,便看到自家侯爷在夫人苑门口当望夫石呢!
“侯爷,您也是来找夫人的?怎么不进去?”
站在这里,夫人也看不到啊,至少得进院子,站在主屋门口,夫人应该能看到了。
赵清浔回神,瞥了眼踏日:“何事?”
踏日连忙躬身道:“刚刚金山寺的僧人来报,说金山寺佛像的金身已经重塑好了,了空大师邀请侯爷和夫人明日去金山寺为佛像揭幕。”
赵清浔闻言眸子倏地一亮,毫不犹豫地踏进了景玉苑。
梨儿提了几桶热水,正准备伺候宁言初沐浴呢,便见赵清浔进来了。
“侯爷?”
梨儿一脸懵逼地放下水桶,朝赵清浔行礼。
刚才侯爷不是还跟小姐闹别扭,去了香玉苑了吗?怎么这会儿又来她们景玉苑了?
宁言初站在屏风里头,正要脱衣服沐浴,便听到了外头梨儿行礼的声音。
脱了一半的衣服,立刻重新穿上,宁言初从屏风里头走出来,也没行礼,只奇怪地看着赵清浔。
赵清浔被她看得有些羞恼,冷硬道:“金山寺佛像的金身已经重塑,了空大师邀我们明日去揭幕,你去不去?”
“当然。”
宁言初想也没想地便回道。
她当然要去。
不管怎么样?为金山寺佛祖重塑金身的事情也是她提出来的,如今圆满完成,她自然要去这一趟的。
赵清浔瞥了眼宁言初,又道:“明日我想带谢晚凝一起去,正好请了空大师帮她看看。”
“你随意。”
宁言初无所谓地道。
前世,赵清浔又不是没有请了空大师帮谢晚凝医治过。
不过谢晚凝这种先天不足的胸痹,是很难根治的。
前世,如果不是她的血能解百毒,治百病,谢晚凝的病根本不可能治得好。
宁言初的冷漠,让赵清浔以为她因为谢晚凝在生气,下意识地解释道:“等帮她治好病,我就送她回晋州。”
宁言初轻笑:“如果她不愿意回去呢!”
赵清浔蹙眉,似乎不愿意想这种假设:“救我的是谢大人,不是她,我只需要报谢大人的救命之恩。”
宁言初不置可否地扬了扬眉。
在赵清浔的心里,那个晋州刺史的确是比谢晚凝重要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