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言初被带到大祭司面前时,大祭司是躺在榻上的。
他脸色苍白,面无血色。
宁言初想到母亲说的,他也被大长老打了一掌的事情。
看来他的伤的确是比母亲严重多了。
同样是犯了错,母亲犯的错还更严重,可是大长老却手下留情了。
那是不是说明母亲在大长老心中,要比大祭司重要一些,亦或是南疆圣女的地位在大长老心中要比南疆大祭司更重要一些。
大祭司看到宁言初的那一刻,简直惊呆了。
他不可置信地上下打量了宁言初许久,才终于开口:“你跟花灵月是什么关系?”
真是太像了!
难怪那护法看到她时,将她错认成了花灵月。
若非他对花灵月十分熟悉,只怕乍一看到这孩子时,也得错认。
不过她看着可要比花灵月更年轻不少。
“她是我母亲。”
宁言初丝毫没有隐瞒,乖乖回答。
明明这答案就该在意料之中,可是大祭司听完,还是觉得震惊得很:“你是花灵月的女儿?”
宁言初点了点头,又一脸无辜地看着大祭司:“你们为什么要抓我?你们认识我母亲吗?能不能带我去见我的母亲?”
大祭司眯眼看着宁言初,倒是相信她的话。
毕竟如此相像,如果是亲母女那就说得的通了。
“你既是南疆圣女的女儿,那你可继承了圣女血脉?”
大祭司迫不及待地问道。
原本宁言初只是个普通女人的话,或许他架空花灵月的计划还没办法实现,可若这孩子是花灵月女儿的话,那可真是天助他也!
只要控制了这孩子,那他的计划必定能成了!
宁言初一脸迷茫地看着大祭司,摇头道:“谁是南疆圣女?我不认识南疆圣女,也不知道什么南疆圣女,我是花灵月的女儿,我的母亲是花灵月。”
大祭司看着眼前像张白纸宁言初,简直满意极了:“我说的南疆圣女就是花灵月,你的母亲花灵月就是我们南疆的圣女,难道你不知道吗?”
“南疆圣女,你说我母亲?”
宁言初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南疆圣女不就是南疆的女帝吗?你说我母亲是南疆女帝,这怎么可能呢?”
大祭司听着宁言初的口音,觉得她不像是南疆人,她甚至连南疆圣女都不懂,还说什么南疆女帝。
“小姑娘,你是哪国的人,从哪里来?”
宁言初立刻警惕地看着大祭司,故意道:“我是南疆人啊,我母亲是南疆人。”
可不能告诉他,她是东秦人,她也不想因为南疆的事情,牵扯东秦。
大祭司已经可以确定宁言初并非南疆人了,不过她说的也不错,她是花灵月的女儿,那也应该算是南疆人。
大祭司看向旁边的护法:“先把她带下去。”
两个护法闻言,立刻上前拖宁言初。
宁言初见状,再次急得大喊起来:“你不是说要带我去见我母亲吗?我要见我母亲!”
“好好招待,不可怠慢!”
大祭司又扬声补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