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帝江,不管是受骨印召唤而来,还是曾经那个呼天唤地,拥有大神通的祖巫帝江,都逃不过这个秘法的分辨。
这一切,都只能说是帝江这次的归来,无论是天时还是地利,都不适合。
“大统领怎么突然与本主这般客气了?快快起身,本主也有一阵子没有回来了,正好巡视一下圣卫的训练情况。”
帝江闻言刚要起来的身子一顿,圣卫的训练情况,他怎么知道圣卫训练的情况?
可是,他既然成了圣卫大统领沧敕,那就必须得知道!
就是这么停顿的功夫,司空青离却是眉梢微挑,“怎么了?还是你又把他们都放到密地去训练了?”
帝江心思一动,密地?什么密地?听司空青离这样说,难道沧敕以前应该经常这么干的吧?
要不然,这个狗屁圣主怎么会这般说?
不过,他既然这样说了,他便顺坡下驴的点头应承说,“圣主英明,最近山下似乎不太平,所以属下便让他们进入密地抓紧训练区了。
而且,如果圣主您不来的话,属下也想着下山去查看一番呢!”
这是想避开司空青离!
司空青离眼底里的笑容,又深了几分,“哈哈哈,本主一猜就是这样。
行吧,最近山下确实挺不安分的,不如这样,你把令牌给本主,本主自己去打开密地的大门,去看看那些个狗崽子们。”
令牌?!
帝江没想那么,他以为这令牌就是打开密地的一个信物,只是这个令牌放在哪里了呢?
而且,这个人一来就跟他要令牌,难道说这个令牌很重要?!
就在他迟疑的时候,司空青离又说话了。
“大统领,你怎么发起呆了?莫不是今儿个令牌没带在身上?这可不像你啊,往日里,你可是日日都不离身的!”
帝江一听,本能的伸手入怀,果然,他碰到一件硬物。
然后他把之掏将出来,果然,是一枚黑黝黝的牌子,他刚要看清上面写的什么,就听见一直沉默不语的唐瑾用着疑惑的语气问他说,“大统领怎么好像变了一个人似得呢?刚好我会些医术,不如让我帮大统领看一下如何?”
当然不如何!
他来圣山可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做的,怎么可能让这个同为巫族的人近身?
万一发现他的秘密该怎么办?他如今的神识之力,已经剩下不多了,如果再遭一次反噬的话,就将彻底的魂飞魄散了。
如今的他,只能隐忍,待他把这个圣山彻底搅乱,把这片大陆彻底陷入疫毒之下时,他才有功夫去继续寻找地心之源!
“不,不用唐姑娘费心了,属下就是一个糙老爷们,而且又是自小练武,怎么可能会生病。”
说完,他不再看掌心里的令牌,而是恭恭敬敬的把手中的令牌,以内力送到了司空青离的手中。
按理说,他应该亲自送到司空青离的手中的,然而,因为他心虚,所以才用内力送出了手中的令牌。
当令牌送出手时,帝江就知道,自己刚刚似乎做了一个很蠢的决定。
可是,做都已经做了,他要该如何圆这个举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