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青岑刚刚在楼道里看见的那一丝独属于女性的脆弱感,仿佛只是他的错觉。
他低笑两声,深墨色的眸子紧紧锁定阮流筝,说,“你怎么知道没人在乎?”
“小流筝,至少我会心疼。”
谢青岑唇角微扬,神色认真。
最后那一句好似绕着舌尖说出来的。
传进耳里莫名的撩人。
阮流筝眼睫轻轻颤动,垂眸避开了谢青岑灼热的视线。
良久,她开口,“谢青岑,不要再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
不管你做什么,我的答案都不会改变的!”
经历了今天晚上的事情,阮流筝更加坚信,爱情是最让人碰不得的东西。
哪怕她今晚真的因为谢青岑的举动而动了心。
但…
她不想再受伤了。
见她又一次地缩进了自己的壳里,谢青岑神色一冷。
他垂眸,看着女人因低头而露出的一截皓白的天鹅颈,眸底闪过一抹暗色。
这女人,有时候真是倔强的让人心疼,也让人生气。
若是一直放任她,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守得云开见月明!
谢青岑舌尖抵了抵下颚,忽然极轻的笑了声,他解开袖口,抬步慢慢朝阮流筝逼近。
速度不紧不慢,却透露着危险的气息。
阮流筝心口一窒,眼眸警惕而戒备地瞅着谢青岑,脚下略显凌乱的向后退。
然而,她忘了,后面就是一副巨大的落地窗。
她被谢青岑抵在了落地窗上。
丝丝寒彻透骨的凉意通过薄薄的毛线衫传给温热的肌肤,整个后背瞬间泛起兴起密密麻麻的小疙瘩。
阮流筝掀起眼皮,清丽眉眼染上一抹薄怒,“谢青岑,你起开!”
色厉内荏,外表强硬,实则她内心慌得要命!
谢青岑唇角勾起一抹浅笑,眼神略有些玩味地望着阮流筝。
仿佛在看一个已经跌入陷阱,正在做无用挣扎的兔子。
他忽略阮流筝的警告,俯身,性感的薄唇贴近她耳边,嗓音很轻,却让人莫名的轻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