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冬儿柔声道。
“但终有一日,我会将他抓住,让他为当初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这是无法改变的。
夏冬儿才放心的点了点头:“这样最好,仲父对我有救命之恩,如果不是他,我早就死在了咸阳,更不会有封儿他们的出生了。”
眼前的阿房。
“我那么躲藏,还是被你找到了。”
夏冬儿语气也是有些无奈。
显然。
这些话并非假意,而是真心。
听着这些。
在那一刻。
思绪归来。
“实则。”
“这些,我从始自终都没有忘记。”
“我将母亲留给我的玉镯送给她了,我爹正好给嫣儿把脉发现了。”
夏冬儿柔声回道。
“虽然过去了这么多年,但我又怎会认不出你。”
“这不怪你。”
“这真的是上天安排吧。”
感受着夏冬儿的美目柔情,嬴政心中的愧疚更甚。
“所有降卒,全部坐下。”
之前还不知道自己女儿为什么对自己那般隔阂,谨慎。
听到这。
能够被嬴政称之为仲父的人,唯有一人,那就是昔日的大秦相邦,吕不韦。
“仲父现在还好吗?”
夏冬儿也不知道说什么了。
“可如今一看,我还欠了他更大的恩情。”
她并非秦王嬴政的妃嫔,而是昔日邯郸城内,一个屈辱质子,一个生死不由己赵政的青梅竹马,生死与共的女人,更是在邯郸拜了天地的妻子。
“阿房。”
嬴政微微一笑,然后温声解释道:“当初仲父辞官之后,六国都派人来请仲父为相,多有侵扰,甚至于派人离间,朝堂上多有对仲父的弹劾,为了保护仲父,我下令让仲父归于封地洛邑,之后,仲父为了彻底不影响于我,真的起了自尽之心,为此,我让人故意散播下去,赐死了仲父。”
嬴政回过神来:“那阿房,你知道我是怎么发现的吗?”
“这一次我是暗中过来的,没有任何人知道。”
只要阿房想,只要她来咸阳,他什么都可以给。
“怎么?”
“樊於期,他逃了。”
“他知道如果回咸阳了,我会看出他的不对劲,结果他不知道如果不回来,我更会觉得有问题。”
“你放心吧。”
原本站在了校场的降卒纷纷坐在了地上。
但是阿房从来没有如此想过。
“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