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余凝又惊又喜蹲在地上。
旁边是一盏摔碎的破瓷碗。
“怎么了,怎么了?”
陈叙舟、季浅浅急急忙忙从内屋冲了出来。
两步来到她近前,细细查看。
“娘子怎么了,伤到哪了?”
“还是哪里不舒服?”
余凝抬起头,先看了一眼季浅浅,又看了一眼陈叙舟。
面色纠结,欲言又止。
陈叙舟牵起她的手,急切追问:“娘子,到底怎么了?你说话啊!”
“有什么事,你尽管说,不要怕,有为夫呢。”
看着神色焦急的陈叙舟,余凝内心感动不已。
只觉此生没错付。
她缓缓起身,先对着季浅浅施了一礼,怀着歉意说道:
“浅浅姐,是凝儿对不住你了,明日本应该是你的喜日子。”
“奴家本不应横插一杠,可奴家也想和大郎正式拜堂成亲。”
“啊?”
季浅浅发出一声惊呼。
忙不迭走到余凝身侧,心疼得牵起她的另一只手。
同时,还用力扯开她与陈叙舟的手。
如含星子的明眸,带着不满看着陈叙舟。
“大郎,奴家觉得你这样不对。”
“你和凝儿在一起,时日不短,为何还没有拜堂成亲?”
你问我,我问谁!
陈叙舟尴尬,挠了挠头,不知该作何回答。
这事特么的不怪老子,那原身干的事。
之前原身家中穷的,老鼠来了,都得哭着出去。
结婚时,随便弄了两个菜,半壶酒,至于喜服,那是啥?
但有一说一,如今大夏贫民百姓结婚,条件也就这样。
只不过女人嘛,不管放到哪个朝代,谁不想风光大嫁。
以前是没条件不敢想,现在有条件了,陈叙舟还主动提出来了。
余凝有此想法,实属正常。
而且,她要的也不是大操大办,有一套婚服,有两块喜糖,足以!
要说这事,错也错在他身上,为啥不事先知会余凝一声。
搞的现在,多尴尬。
“我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