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官员虽然说位高权重,可他们毕竟不主政一方,底下并没有太多的根基。”
沈重山闻言,对此却不以为意,“至于那些将领,手上虽然说握有兵权,可各州都督同样如此。
倘若说真要争夺天下,殿下能调动的军队,可比京都多多了。”
赵承熙闻言,却没有任何表示。
“重山,这些话只有你我两人能听得,如果让第三个人知道,对你我不利啊。”
他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在下自然清楚。”
沈重山见状,当即点了点头,继续道,“可有一点我却不太明白,殿下为何如此看重姜无尘?”
“如果要论财力和人脉,他远远不是我能相提并论的。
再者而言,先前我也听了不少有关于他的言论,似乎难成大器。”
毕竟他人虽说不在京都,可那些事他都了解的一清二楚。
“你可千万不要小瞧了他。”
赵承熙闻言,给两人各自满上酒,神情严肃道,“他是先前大将军之子,朝中有不少将领对他多少有些感情。
再者而言,从他能从匈奴手中安稳退身,这就不是普通人能够相提并论的。”
“他去陆家了?跟本殿走!”
就在沈重山准备开口之时,突然听到窗外传来一声厉喝,正是赵承武的声音。
“嗯?”
此言一出,两人当即起身,直接朝着窗户边走去。
只见布防周围此时乱糟糟的,一匹快马朝着另外一个方向而去,最后还跟着一队人马。
“要出事了。”
赵承熙当即反应了过来,转头看向了沈重山,开口道,“这样,这几日你再联络一下各地官员,我现在就去宫里面见陛下。”
“是!”
陆家。
“赶紧把东西都卸下来。”
“哎呀,轻点,轻点!”
“这里面是什么你知道吗?弄坏了把你卖了都赔不起!”
店小二此时正紧张的维持卸彩礼的现场,而姜无尘则是带着媒婆径直进入了陆府。
而大堂内,陆虎在主位上正襟危坐,一旁的陆清婉则是身穿华服,乖巧地站着。
“哎呀,陆老将军,可真是好久不见了。”
而媒婆很显然是自来熟,上前福了福身,陪着笑脸道,“你看我都来好几次了,这次可算是把小姐的婚事给谈成了。”
“陈妈妈,劳你费心了。”
陆虎摸着胡子,呵呵一笑,抬手示意两人入座,“上茶。”
“多谢陆老将军。”
陈妈妈也是毫不客气地坐下,开口道,“那我看就直接开始吧。”
毕竟这桩婚事如果谈成了,她可是能收到不少的好处。
再者而言,这是姜无尘请她来的,保证能够成。
“这三书六礼都到了,我看可以直接交换生辰八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