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江心语和何书杰毛遂自荐,主动去厨房帮忙,然后就是您二位回家时看到的画面了。
至于邻居们来帮忙,那是我厚着脸皮一家一户求来的,要不然关上门的事儿,邻居们怎么能知道呢?”
“江同志,杨同志,我知道你们心疼刚找回来的亲生闺女,但犯错就要勇于承担,这是我从小就接受的教育。
难道你们现在要告诉我,我从小接受的教育都是错的?”
江文辉杨允惠沉默不语。
但她们的沉默,就是对江心语最好的打脸。
就因为她从小没有接受过良好的教育,就被迫和这个家格格不入?
她一跺脚,哭着回了自己的房间。
杨允惠微微拧眉,并没有安慰江心语。
因为刚才,是江心语跟她说,今天的祸事是姜娆惹出来的。
现在还有什么不明朗的?
但一个是自己遗失了十多年,好不容易找回来的亲生闺女,另外一个是养育了十几年却养不熟的白眼狼养女,该选哪一个,完全不需要纠结。
何书杰见江家的氛围不大好,主动提出了告辞。
路过自行车棚,看到那辆只被他拥有了大半个月的自行车被锁在了柱子上,何书杰骂骂咧咧地踹了一脚。
江家。
姜娆打了个哈欠,开始撵人。
“我累了,要睡觉了。”
“你睡你的觉,不需要征求我们的意见。”
她只是对江娆学习严苛,又没有苛待过她的作息!
“你们坐在了我的床上,我还怎么睡?”
“你的……床?”
杨允惠下意识地看了眼自己屁股下面硬邦邦的沙发,一句话没说,和江文辉回了卧室。
姜娆去五斗柜里抱出来了自己这几天用的被褥枕头,洗漱完就美滋滋地睡觉了。
虽然“床”
又硬又短,后背烙得慌,脚还不能伸直,但不用被心脏的疼痛折磨的翻来覆去闭不上眼,这种感觉简直太美妙了。
黑暗中,姜娆瞪大双眼看着天花板。
此时此刻,二十一世纪的她,尸体已经凉透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