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八道!”
岑良宣咽了口唾沫,对上沈伊人不卑不亢的眼睛。
她怎么敢直视他了?
沈青芮心里也是急得不行,世子怎么斩草不除根!
“伊人,你莫要污蔑世子。”
她顶着众人的目光,扬起下巴解释:“是你不知去了何处,祖母和母亲寻你不见,才叫我替你嫁过来的。”
“因为我被他绑了啊。”
沈伊人又指向岑良宣,回忆起原身彻底断气前的痛苦,一股火就直往上窜,“他还要杀我!”
“胡说。”
国公夫人冷下脸,“我儿若是真将你推下悬崖,你又岂会完好无损站在此处?”
沈伊人:“?”
哇!
她知道狐狸狡猾,原来人族更狡猾。
难怪大家都说人心最险恶。
第一次当人的人参精气到了,这些人还不如她们妖呢。
“你承不承认?”
沈伊人看向岑良宣。
岑良宣冷静下来,矢口否认:“休要污蔑本世子……”
啪!
沈伊人甩手给他一巴掌。
把人打得原地踉跄一下,张口便掉下一颗血牙。
岑良宣:“!
!
!”
沈伊人轻哼一声,不经意对上一直看戏的端王。
周今砚正用一种探究的神色打量她。
“儿啊!”
国公夫人怨毒地剜了沈伊人一眼,赶紧叫人去喊大夫。
安国公也沉着脸对沈伊人说了句:“放肆。”
“他把我推下悬崖,我只给他一巴掌,已经是仁慈,放肆什么放肆,我不和你这蛮不讲理的东西说话。”
沈伊人扭头看向吓到呆滞的沈青芮。
她眨眨眼睛,认真地问:“你既然喜欢岑良宣,想嫁给她,你就光明正大地嫁呀,为什么非要偷偷摸摸?做贼一样。”
“是偷习惯了吗?偷别人的亲人,偷别人的身份地位,还要偷别人的男人?”
沈伊人惊叹,“好不要脸的人啊!”
沈青芮一张脸青了又白,白了又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