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张嘴。。。。。。”
楚阳北用最温柔的语气哄着,楚朝歌却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战。
楚朝歌乖乖张嘴。
她必须养好身体,去求得周家欢的诊断报告。
即使希望渺茫。
楚朝歌始终低着头,静静地喝着粥,长长的睫毛颤动着,皮肤如白瓷一般。
偶尔抬头,眼神却空洞得如同一具没有灵魂的陶娃娃。
楚阳北从前很喜欢楚朝歌的“乖巧”
,但那样的乖巧只是面上的,私底下却顽皮得让他哭笑不得。
纵是那样,他依旧喜欢那时的楚朝歌。
而不是像现在,一具行尸走肉。
楚阳北将碗拍在桌子上,语气生硬,“你自己吃吧。。。。。。。别再耍花样,否则。。。。。。”
“回精神病院做个疯子。”
楚朝歌不待楚阳北说完便接了话去。
楚阳北愣了愣,“。。。。。。楚朝歌,你是知道如何扎我心的?”
楚朝歌冷笑,“原来‘精神病院’几个字只能是你的专利。
你说得,而我提起,便是扎心。”
“楚朝歌。。。。。。”
楚朝歌火气也被激起了。
楚阳北让她张嘴,她乖乖张嘴,这也能惹火他!
心中那团火,让楚朝歌不再惧怕楚阳北,昂首,接受他的怒火。
连离开楚家的愿望都成了奢望,还有什么是值得她忌惮的呢?
楚朝歌静静地看着楚阳北逃一般离开了她的房间。
直到房门隔绝了楚阳北与楚朝歌的视线,他才能正常呼吸,脸上满是痛楚,“楚阳北,你不能心软,朝朝性子外柔内刚,为了接下来的安排不出意外,就得让她真怕了。”
楚朝歌离开了那个让害怕的房间,加上楚阳北的严防死守,她清净了几天,病情逐渐稳定。
“芬姨,别忙了,坐下陪我说说话。”
楚朝歌今日精神头好了不少。
芬姨笑容灿烂,“好嘞!
不过你等等,我取了轮椅来,推你到外头,我们边晒太阳,边聊。”
“不用麻烦,我躺得腰都疼了,自己走着去。”
见楚朝歌下床,芬姨赶忙去扶。
“呵呵,芬姨,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伤的是脚而不是手。”
“你身子弱,还是扶着点好。”
楚朝歌没有过多推拒,脸上满是笑意。
至今,还有人真的关心她,对她来说,太难得了。
楚朝歌她们来到花园不久,便见一年轻男人从外面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