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阳南留下狠话,才不情不愿地离开。
不久,便传来了不远处的摔门声。
养母和楚晚晚都被吓了一大跳。
楚朝歌似乎早有准备,面色如常。
楚阳南与楚晚晚不打不相识,高二时居然互生了情谊,楚阳安拿着玫瑰花表白了。
真相大白那日,楚阳南恼羞成怒,彻底失控了。
最开始怪天地不公,最后是怪楚朝歌鸠占鹊巢,才搞出了这起乌龙。
再加上楚晚晚的拱火。
楚朝歌也记不清什么时候开始,楚阳南看她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
楚阳南走后,楚朝歌再三保证,自己并不介意房间被占,养母这才心满意足地放楚朝歌离开。
“大小姐,你先洗,我去给你把衣服拿过来。”
芬姨将楚朝歌带去客房。
看芬姨离开,楚朝歌才疲惫地推开客房门。
白色的墙、白色的床单被套、白色的蚊帐!
一股窒息感席卷楚朝歌,她如同被人用湿毛巾捂住口鼻,呼吸不上来。。。。。
她赶忙退出房间,将门拉上。
这样的白色大多是白色蕾丝营造的,还摆了少量绿植。
在别人眼里是干净、温馨。
在楚朝歌眼里,仿佛又回到了疯人院那关押她的病房。
在疯人院时,她多次被捆绑在病床上,周边一个人也没有,无尽的白色是她难以排遣的恐惧。
“大小姐,你怎么不进去啊?”
“芬姨,其他房间也是这样的装修吗?”
“客房都是一样的。”
芬姨疑惑地回答,“你从前不是也喜欢吗?”
养母有强迫症,对白色情有独钟。
楚朝歌受了养母的影响,对白色也情有独钟。
“。。。。。。我去你房间洗吧!”
“那怎么行,我房间是下人房。”
“芬姨,我坚持。”
跟着楚阳北久了,楚朝歌性格上的倔强与他很像,她说“坚持”
,那便是打定主意了。
芬姨犹豫了下,妥协了,“好吧!”
下人房安排在偏院,基本都是两人合住的。
楚朝歌穿过长长的生活过道才抵达芬姨的房间。
即使努力避让,期间不可避免地踢到了不少过道里乱摆的杂物,引来无数佣人异样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