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反复。
楚朝歌第五次被跑步机甩出,跪倒在地上,双腿发软。
肺部像着了火一般,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尖锐的疼痛。
这样的运动量,与楚朝歌从前对比,还不足五分之一。
所以看在楚阳北眼里,下意识地认为楚朝歌是装的,只为逃避减肥。
楚阳北眉毛紧拧,声音低沉,“想要芬姨留下,便跑够半小时。”
“一言为定。”
楚朝歌咬牙站起,站回跑步机上。
纵是她坚持,没一会又被跑步机甩了出来。
只是这次与之前不同,她不用楚阳北提溜,便从地上挣扎着站了起来,继续站回跑步机上。
第三次被甩出时,楚朝歌已气喘嘘嘘。
纵是如此,楚朝歌还是努力站了起来。
她视线模糊,脑袋昏沉,连走成一条直线都艰难。
“够了!”
楚阳北扯住楚朝歌,嫉妒化作一团小火苗在眸里燃烧。
他没想到,楚朝歌会为了一个下人做到如此。
他如今在楚朝歌心里,连一个下人都比不上了。
“够时间了?”
楚朝歌抬头,豆大的汗珠在额头滚落,脸色苍白。
“如果我说没够,你还要继续吗?”
楚朝歌连回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却转头看向跑步机,目光坚定。
楚朝歌再次摇摇晃晃地爬起,朝跑步机挪去。
楚阳北的声音终是失控了,“滚回去!”
“芬姨。。。。。。”
“。。。。。。暂时不用离开。。。。。。”
楚朝歌终于露出了笑容,喘着粗气,瘫坐在地上。
楚阳北瞧着楚朝歌的笑脸,想起她刚刚的奋不顾身,心中嫉妒的火苗越燃越旺。
原来她不是对所有事、所有人都不关心,只是对楚家人这样。
楚阳北转身离开,狠狠地甩上了大门。
第二日,楚朝歌与楚阳北请来的教练见了面。
为了不再连累芬姨,楚朝歌咬紧牙关坚持锻炼。
随后的这几天,楚朝歌都没再见过楚阳北,也没见过芬姨。
楚朝歌刚开始还怪楚阳北不守承诺,调走了芬姨。
后来想想,这样也挺好,芬姨跟着她,只会受牵累。
如今,她身边连一个真心的人都没有了。
夜里,孤单以及身体因锻炼带来的不适只能化作眼泪。
夜里湿了枕巾,白日干,夜里再湿。。。。。。
经过五天的训练后,楚朝歌时常感到头昏目眩,连拿一杯水都拿不稳了。
本该来的月经也迟迟不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