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得我细心,观察到你手指动了一下,不然就真被推进太平间了。
大哥,不是我说,医生真的太不负责了,得管管。”
楚阳南看向楚阳北,语气十分骄傲,就差把“大哥,你快夸夸我。”
几个字打脸上了。
“姐姐,都是我的错。
我不该将你要银针的事告诉二哥的。”
“怎么能怪你呢?她这段时间为了向爷爷告状,用尽各种下三滥的手段装病。
这次,她说她病了,三更半夜不叫医生,却要银针,谁都会怀疑的。
你也是关心她。”
“所以,我该谢谢你们?”
楚朝歌冷笑。
她要谢谢楚晚晚,半夜不睡,让人监视她。
谢谢他们不信她,将她送上断头路。
谢谢他们以为她救不回了,奋不顾身地返回送她最后一程。
谢谢他们看到她尸体时,良心发现,真情流露,为她痛哭流涕,不顾形象地集体嚎丧。
“楚朝歌,你这什么态度?要不是你小时候帮我装病,我又怎会想到你银针刺穴装病这茬呢?”
是的,是她的错,她不该帮楚阳南,所以这就是她的报应。
“朝朝啊,妈妈知道你心中有气,你骂我,打我都成,只要能顺了你心中的气。”
楚晚晚直接跪倒在楚朝歌床前,“姐姐,是我的错,不该和二哥提银针的事。”
“朝朝啊,晚晚也是为你好,她。。。。。。”
“够了!”
楚朝歌的歇斯底里,扯动喉咙,不断地咳嗽。
“朝朝,我们。。。。。。”
养母还要劝,楚朝歌却指着门口,“咳咳。。。。。。出去。。。。。。咳咳。。。。。”
楚朝歌发着烧,脸色白如纸。
“妈,你们先出去。”
楚阳北终于开口。
“可是。。。。。。”
养母对上楚阳北坚决的眼神,便歇住了话头。
“大哥,你腿上的伤又渗血了!”
楚晚晚加快脚步,绕到楚阳北床前。
楚朝歌闻言,目光落到楚阳北伤腿上。
楚阳北心头一暖,朝楚朝歌微笑摇头,“没事!”
只是那么一眼,楚朝歌又冷漠地挪开了眼。
楚阳北嘴边微不可见的笑意,瞬间凝固。
“阳北啊,你和朝朝都是病人,谁也照顾不了谁,妈妈留下,照顾你们。”
“他也出去。”
楚朝歌看向养母,没有温度的眸子看不出喜怒。
众人反应了一会才明白楚朝歌口中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