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傅令君回:“我?想和你结婚。”
她的心脏正为郑亭林跳动着,那?是想与她永生不分?离的渴望。
结婚对傅令君是一个陌生的词,是她人生规划中从未有过的选项,可郑亭林向她伸出了手?——
于是傅令君心甘情愿踏入这一领域。
郑亭林笑了:“那?我?们结婚吧。”
求婚对两人来说,不是突然作祟的仪式感,而是水到渠成的默契。
郑亭林行动力?十足地把婚礼定在了十月的丹州。
“时间有些赶,但正好结束完今年?的行程——如?果你有时间的话,婚礼后我?们可以取度个蜜月。”她兴致勃勃地翻着婚庆的手?册,又问傅令君喜欢哪套婚纱。
傅令君对这些并不敏感,但还是认真地陪郑亭林选起来。
然而暑假不到一半,郑亭林黏糊糊地告别傅令君,又飞了欧洲,几个月都在两地来回倒腾。
反倒是一窍不通的傅令君特意放下了手?中的科研项目,精心过问起婚礼的诸多事项。
京城季家二老闻声而来,乐呵地提前来度假,季培风创业小?成,当?即赞助了一大笔份子钱。
郑亭林已经?完全习惯季家人的作风,几顿年?夜饭下来,一家老小?早就混得相熟,连当?初那?只虎皮猫都记住了她。
相比季家的大方接纳,傅伯诚的态度颇有些微妙,但这种?微妙更?多建立在她是前任的女儿,而非单纯的不满性取向。
然而当?傅令君照例通知父亲婚礼消息时,傅伯诚还是爽快地答应参加。
“要?是季老师在,你说她会愿意来吗?”郑亭林听着傅令君和家人的电话,托腮发问。
“她那?么喜欢你,当?然会来。”傅令君揉她脑袋,郑亭林顺从地趴在她腿上,柔软得不像样。
前年?清明节,两人一起回国为季乔扫了墓,在碑前聊了很久。
傅令君说她会听到。
郑亭林心想,上一世傅令君一定经?常这样做,在季乔墓碑前,在她的墓碑前。
这是一道早已结痂的陈年?旧疤,只有亲近的人才?能从细节中一窥些许。
她枕着傅令君的大腿,脑海中勾勒出逐渐淡去的车祸伤疤,忽然很想吻一吻那?逝去的痕迹。
夏日清凉,傅令君纵容她手?指的触碰,纵容她双唇的贴近。
大腿根麻木的知觉变得敏感起来。
她们对彼此的身体再熟悉不过,然而每一次探索,都叫人欲罢不能。
几天后,郑亭林陆续接到了谭雅平和郑清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