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一刻开始爆发。
等喻色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晚了。
什么都来不及了。
不论她怎么求他,他都不肯放过她。
虽然阳光被暗色的窗帘阻挡在屋外,但是,一点也不影响他们看见彼此。
仿佛水流的畅快,一点一点涤荡着两颗孤单许久的心。
是的,喻色一直都是孤单的。
是的,墨靖尧也一直都是孤单的。
好在他们遇到了彼此,从此不再孤单。
不过,这一刻的喻色是恨不得咬掉墨靖尧一块肉。
他受着伤呢。
然,无论她求多少次,他就是不肯放过她。
当奔流的瀑布一下子垂落入幽潭中,一池的水缓缓幽静。
身侧,是墨靖尧浓重的呼吸声。
喻色已经蜷成了小猫般缩在那里,“墨靖尧,你不要命了吗?”
“要,你给。”男人墨眸微眯的躺在喻色的身侧,声音已经哑的不成了样子。
要命一样的感受。
他象是解放了。
可其实只有他自己知道还有多难受。
听到他的话,原本还是小猫咪般的喻色‘腾’的就坐了起来,小手落到墨靖尧的额头上,“明明没发烧,明明很正常,偏就非要做那不要命的事情,墨靖尧,你的肋骨甭想好了。”
她说着,小手下移,以手来感受他身上的伤。
原本断了的肋骨在用药一天加上她的针炙本来已经好了七八分,只要再给他两天时间巩固一下就可以行动自如了,结果,他刚刚这一折腾,一切又要从头开始了。
喻色真的是欲哭无泪。
“不好就不好。”墨靖尧还是微阖着眼眸。
可越是这样,越能感知到喻色的那只小手。
徐徐微移。
简直是要人命的节奏。
明明刚刚才有过一场惊涛骇浪,这一刻,又开始蠢蠢欲动了。
“呃,你真不想好了?到时候你的骨伤落了病根,我保证你每到下雨阴天都会哭的,不过到时候你哭也没用,绝对疼的你想死的心都有。”
“嗯,不好就不好。”墨靖尧也不知道听进去了多少,只知道自己这一刻是真的不想好了。
这样生病有喻色陪着,有她二十四小时贴身照顾,他很喜欢。
否则,一旦病好,只怕再也没有这个待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