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羽决,五鬼夜行,五影坤扭术,再加上金蝉脱壳符,南云离火龟,众多顶阶法器以及一件大威力符宝,若能筑基,同阶之中必定难觅对手!”
将雨一一罗列自身,而这些功法符箓以及法器,每一件都是寻常炼气期修士乃至筑基期修士梦寐以求之物。
心情大好之下将雨想起两天前自蜥蜴妖兽手中获得的两件鳞片盾牌,随即将之拿出来细细查看。
“虽说那蜥蜴妖兽实力低微,不过蜕下来的鳞片却能够抵挡汞梭全力一击而不伤分毫,用来炼至顶阶法器是绰绰有余了,也不知是否能充当法宝材料……还是等出了遗迹弄清楚此兽真正来历在做打算吧!”
将鳞片盾牌收好后,将雨又将此战的战利品,宽山合体宗那名修士的储物袋拿了出来。
将袋口朝下随意这么一抖,一堆零散的事物便自储物袋中挥洒而出。
不过此人身家只能算是一般,除了两件高阶法器以及百余枚低阶灵石外其它之物并没有将雨能看上眼的。
将灵石与法器收好后,将雨随手一个火球术便将剩下之物付之一炬。
不过正当他要离开之时,却发现火光之中竟有一块斑驳的锦帛正上下翻飞,丝毫不受火焰侵袭的样子。
惊疑之下将雨单手一抓便将此锦帛摄入手中。
“又是这种文字!”
锦帛入手,将雨发现其上文字竟与数月前获得的那一张金页宝物上的文字如出一辙。
虽不识得此文字,但将雨能够确定两者必定是同出一源,当下不敢怠慢,取出盛放金页的玉盒,将此锦帛与之一同存放。
做完这一切后,将雨这才遁出洞府,随即寻到一处隐蔽之地盘坐入定,恢复起方才消耗的近半法力。
半日后,待得体内法力完全充盈,将雨这才醒转过来,当即取出宗门发放的地图玉简,确定好自身所处位置后,便朝地图上所标记的最近一处洞府遁去。
也不知是何缘故,遗迹中的妖兽几乎都在三级以下,将雨沿途所遇灵草灵药年份也都未超过千年。
“或许是古修士在此遗迹中下了某种限制实力的封印,如若不然这许多年过去了,此间妖兽竟无一突破到四级!”
震动着流光翼,在山川密林中谨慎穿行的将雨,抬头仰望着上空掠过的大批飞行妖兽,皱眉思索着。
而在经过了一天一夜的飞遁之后,将雨也终于是来到千余里外的一片湖泊上空。
并取出止水盾踩在脚下,随时提防着下方有可能袭来的各种水中妖兽,手中亦扣着各属性防护符箓,保证能够在第一时间激发。
而这一举动显然是十分必要的,因为止水盾方才取出不久,便有着几道似乎是某种鱼妖的鱼鳍,自下方湖泊分水而出,将脚下的止水盾击打得砰砰作响。不多时又有着几只磨盘大小的蚌精,在水面吞吐着什么,见将雨从上空掠过,纷纷吐出拳头大小的银色珠子向将雨激射而来。
将雨倒对这些珠子兴趣不小,不慌不忙的从储物袋中取出一件刚刚获得的兜网状的法器,随即几个闪掠晃过了前面几枚银珠,却将最后一枚一把抄在了兜网之中。
见此,下方蚌精群中的某一只顿时便发出一阵类似婴儿啼哭的凄厉叫声,竟让得将雨的心神略微有些震荡的样子。
“竟还懂得这等音波类的攻击手段,不过这等攻击手段威能还是微末了些,对我这等同阶存在的威胁可说是微乎其微,有些鸡肋啊!”
将雨摇了摇头,随即将手中并没有任何出奇之处不过是大了几号的珍珠随手一抛,便自顾遁去了。
将雨哪里知道,在方才的音波攻击之下,若换作其他炼气期后期修士,其神魂必然是要遭受些许损伤的,而他不过是天生神魂强大,这才能够无视其伤害。
如此这般,仰仗顶阶法器止水盾之威无视下方各种妖兽攻击平推而过,便又过去了半日时间。
而这时前方湖面之上终于是出现了一座锥子般的孤岛,这正是地图所标记的古修士洞府所在。
然而还不待将雨继续靠近,视线中却忽然有着三个细小黑点自那孤岛上飚射而出,一个盘旋后便直奔将雨而来。
这三个黑点一前两后,显然是在上演杀人夺宝这一戏码,孤岛洞府中的宝物说不得就在这三人身上,而将雨自然非常愿意插上一手的。
有此决定之后将雨也不避让,背后流光翼豪光一闪直接被催动到了极致,其身形便如同流光一般向着三个黑点激射而去,下方平静的湖面也因其所携带的劲风被划出一道荡漾的水波。
就在双方即将碰撞在一起之时,下方湖面一只舟船般大小的妖兽自水面一跃而出,落下之时巨大的身躯拍击水面,腾起数十丈高的水浪横亘在几人之间。
而待得水浪落下之时,将雨屈指一弹,一道半尺来长的梭形银芒便自腰间鱼贯而出,划破溅射的无数水滴,向着对面之人爆射而去。
“将师叔饶命啊!你老人家且看清些再出手啊!”
谁知将雨出手之际,对方最前面那人却是惊恐的在身前立起一块门盾,随即便是一阵哇哇乱叫。
将雨听此人话语声便觉得有些耳熟,遂连忙将祭出的汞梭收了回来。
而等到对面那人将满是坑洼的面庞自门盾后探出后,将雨终于是认出了此人身份,这不正是门中的包打听谢三桥吗。
进入古海门遗迹那日,此人还曾喋喋不休的对师兄庆阳生以及邹再招长老问长问短,很是惹人注意,将雨也因此对此人影响颇深。
而将雨对谢三桥出手之时,其身后两人也同时对其出手,分别祭出一把奇形怪状的小刀和一张巨火球符袭向谢三桥。
谢三桥见将雨将汞梭收回,心下大松一口气的同时,忙不迭一个转身,将身前门盾对着后方袭来的两道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