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女生家会不会尴尬!”
邓羽发了三十六个贱笑:“没试过,不过最近看到有人试过。”
“唉。。。不过老实说,在她家还有一种更别扭的感觉。”
“怎么?打出来让我乐呵乐呵。”
“如鱼得水,多认了一个兄弟。”
“班花不应该很矜持,有白月光那种特性吗?”邓羽一直对班花这个概念很好奇,可惜从小到大班上就只认过班草,没提过有谁能当班花。
“就。。。有时候可能会想想自己和对方有没有可能,但再一想,心里那股涟漪旖旎就消失的干干净净,甚至打心底的抗拒。”易乙仪回得不快,但相当真实。
“是不是一种。纯兄弟,没杂念的赶脚?”
“我对你的感觉都比她。。。”
“?不要说了,再说我把你床垫偷了。”邓羽被恶心到了,和吞了苍蝇一样。
“不过乖是真的乖,天天说话比我好听多了。”
“你是社牛,她是人,不能比。”邓羽喝了口水,看见易乙仪又发了张图,凉开水呛了喉咙。
“这是她的房间。”图片里是一堆,加上一个妹子,看起来很不舒服。
“那么脏?”
“对,我用了整整一个晚上帮她打扫干净了卧室。真的,这坨马赛克看着就反胃。”
“这倒确实,不过进她房间没关系吗?”
“和进你房间差不多。”
。。。友尽。
一转眼,七天过去,易乙仪家终于解封了,女同学非常感谢他对自己房间做出对贡献,并邀请下次再来;而易乙仪的手机里,多了一堆新好友,和更多的一堆菜刀。
“喂?潮哥,我真没那种想法。我们。。。喂?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