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壶好一点的酒都买不到吧!
郑观涛摇了摇头,眼界这种东西,不是说改就能改的,也不是灵石多就能增长的,说到底,还是要见多,才能识广。
“叶白裳,这里就交给你吧!速度快点,尸蛟的雷劫应该快要结束了。”
叶白裳神色郑重的点了点头。
叶白裳盯着冬落道:“你知道为什么我们现在才出手吗?”
冬落撇了撇嘴,言语平淡的说道:“还能有啥?不就是为了确定我们的身份吗?怕冒然出手给你们,你们的家族惹来麻烦。怕你们千年万年好不容易才积攒起来的祖宗家业毁于一旦,怕你们死后无颜面对列祖列宗,怕你们祖宗的棺材板都摁不住,死了的给你们活活气死,不,是死死气活。”
叶白裳的眉头紧皱,若不是真有事要问,他还真想一掌就将冬落掌毙于此。
叶白裳手中长剑出鞘又回鞘,回鞘又出鞘,“现在才动手,并非是为了试探你们的身份,你们的身份再大又能大到那去,比这天还大吗?没有天大,那你的身份在我的眼中,连屁都算不上,你要知道叶家与郑家背后的存在远远的超乎你的想象,所以,接下来,你还是好好的配合的好,不然,我怕你祖宗的棺材板也会按不住的。”
冬落答非所问的说道:“你们要杀我,需要动用几根手指头?”
叶白裳没有说话,郑观涛开口道:“一根也不需要,如果我要杀你的话,只需要眉头一皱你就死得不能再死了。”
说完,郑观涛的眉头果然皱了起来,而随着他眉头一皱,冬落脸色忽然涨得通红,脖子像是被人捏住了一般,一股窒息感袭来。
冬落的双脚已经离地,也说不上地,只能算是高出了脚下那一
片白茫茫。
片刻之后,郑观涛的眉头缓缓舒展,面色潮红,大汗淋漓的冬落直接摔到在地。
整个过程,他甚至连反抗都不能,周身的经络江河已经被封死,真气不能调动,内气也不能调动。
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死亡的气息一步一步的袭来,这种感觉他无比的熟悉,因为,他已经经历过无数次。
在早原上被狼群万里追杀的时候他经历过。
在渭城时,天道种子爆发,极致之冰封冻整座极北大草原的时候他经历过。
在洛阳城雪族族地被陈霸天从心脏内抽出真龙之气的时候他经历过。
在龙门秘境内,水火之争已经爆发到极致,而他还在最后一级台阶上踌躇不前的时候他也经历过。
每次都是离死那么近,那么近,都是那种只要一闭上眼晴就再也睁不开了,从此整个世界都要与他与关的感觉。
这种感觉让他很不爽,他不想再经历第六次了。
冬落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叶白裳看着向一只小鸡崽一样的冬落,面无表情的说道:“俗话说,要人屈服得要威逼利诱,既然我已经威逼过了,那么接下来我便利诱吧!我不管之前叶家与你有怎样的恩怨,只要你回答我一个问题,你与我叶家的恩怨就此一笔勾销,甚至叶映水欠你的那一万……下品灵石,我十倍给你。”
冬落声音有些沙哑的说道:“说说看,什么问题?”
叶白裳盯着快要爬起来的冬落,神色郑重一字一句的说道:“叶无敌的问题。”
“叶无敌?”冬落偏头想了想,然后会心一笑。
他自然记得那个喝了他几壶好酒的老者,那个被雪山之巅透明身影说是他在墨家秘藏内最危险的一次时那个老者,那个帮他去除阴阳家五大心咒之一的那个老者。
那个黑衣变白衣,姓叶名无敌的那个老者,天上无敌的无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