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锐题完诗,仰着脖子喝完最后一口酒。
站在白鹤楼楼顶大笑不止。
他半夜闯楼拿酒的声音早已被店小二察觉到。
店小二起初以为是夜里闹了耗子,并未多在意。
可当听到有人在外面大笑不止时,他赶忙起身,招呼店内其他伙计出门察看。
终于
他们借着月光,看到一个年轻男人在白鹤楼牌匾上划拉着什么。
仔细看去,真是之前天天来此闹事的秦锐。
那个已故统帅的次子。
“你这小子莫不是得了失心疯了,大半夜的跑到我这白鹤楼楼顶干什么。”
“赶紧滚下楼!”
“快看,他是不是在白鹤楼招牌上写什么了。”
“这不是砸招牌吗,拉下来狠狠地揍他。”
秦锐把手中的酒坛往下一扔。
“杂碎们,老子就是要砸了你们的招牌,白鹤楼楼主王艺伟逼良为娼,你们这些走狗也不是好东西。”
店内伙计各自撸起袖子就要上楼痛殴秦锐。
他继续狂笑。
丝毫不顾眼前的险境。
布衣被几只胳膊抓住,棍棒擀面杖也打在了他的身上。
突然一袭面甲黑袍踏月而来。
跃上白鹤楼,气机震开店内伙计。
抓住秦锐便走。
跑到店内伙计再也追不到的地方。
黑袍人摘下面甲。
赫然正是王广宇。
“你小子头脑不合适了?就这两下子还学人家醉酒题诗呢。”
“我就是想让他们知道,天下读书人的风骨没有丢,天下总有人敢直面这种不耻之事!&039;
秦锐鼻青脸肿,满脸惨样。
王广宇不禁有些想笑。
“对了,你说这城中一片凄惨景象,为何我所经之处倒是一派祥和之景。”“
“你随我走走便知。”
二人走过墨痕城的中央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