枯坐在沙发上,苏迎夏俏脸上满是焦虑。
江少龙,失踪已经整整一天了。
她在几个小时前,就把能打的电话都打过了一遍。
根本没人见过江少龙,无论是江立祖,还是江少龙的同事朋友,自昨晚起都没有再见过他。
江少龙昨天出门时说是有事,但没透露具体是什么事,她没想到他居然一去不返,打电话也没人接。
昨晚的时候,她还胡思乱想,以为江少龙是去鬼混了。
但时间一长,她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觉得江少龙可能出事了。
但偏偏,她根本没法找到人,半点消息也没有,不免坐立不安起来。
“到底去哪了?”
夜已经很深,这个时候还没回来,那江少龙今晚多半仍是没有踪影。
她想让父母来陪她,但苏父苏母都不想来这已知道是狗屋的花园洋房,丢下她一个人在这里。
一时间,她神色不免有点恍惚。
想到和江少龙结婚后的种种,她忽然感到十分地心酸。
本以为踹了陈帆那穷酸废物,嫁给江少龙,就是嫁给了幸福。
但结婚以来的种种,却让她倍感疲倦与忧伤。
先是婚礼上出事,再到江少龙不能人道,又动辄把气撒在自己身上,连满心欢喜以为是别墅的婚房,都只是人家的狗窝。
看着黑洞洞的夜色,她忍不住泪如雨下。
如果没有离婚再嫁,陈帆虽然是窝囊废一个,但是召之即来,总是第一时间守在自己身边不是?
可以隐约看到隔壁的一号别墅,她知道陈帆就住在那里,心中一时间百味陈杂。
……
一大早,陈帆就听到了小心翼翼的脚步。
“叔叔,叔叔……”
小声呼喊的声音传来。
小囡囡蹲在床边,看着陈帆,手里拿着一串儿千纸鹤在陈帆脸上摇晃着。
陈帆睁开眼,猛地将小囡囡给抱住,挠她痒痒,说道:“谁啊,一大早把人吵醒来?”
“咯咯……叔叔,叔叔别挠,囡囡怕痒!”
陈帆松开手,笑道:“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干坏事!”
“囡囡没有干坏事,囡囡送叔叔礼物!”
陈帆看着用细线串成一串的千纸鹤,赞叹道:“可真好看,是囡囡折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