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来了。”
丁玉山带着刘光齐走进了自己家后就冲着屋子的方向喊了一句,刘光齐也顺势打量起了丁玉山家。这个是不大的小院,跟刘光齐处理掉的那个疤拉脸家差不多大,结构也差不多,独门独户。
按理说丁玉山应该不差钱啊,怎么会住在这么小到院子里,以他的工资就算是买下一个四合院也一点问题都没有,最多就是半年的工资。
“这是我二叔给我留下的宅子。我小时候还在这里住过,有感情了就没舍得搬出去,而且我回来了的时候城里的住房正紧张,为了不给国家添乱我就没买。反正这个小院住我们一家三口是足够了。”
似乎是看出了刘光齐心中的疑问,丁玉山解释了一句。
“你回来了。哟还有客人啊。”
丁玉山话音刚落,屋里就走出了一个气质温婉的中年妇女。
“这是我学生,看我拿东西累专门送我回来的。”
“哦,你好,谢谢你了,同学。”
中年妇女闻言笑着对刘光齐表示了感谢。
“不用谢,都是应该是,师母,我叫刘光齐。”
刘光齐冲丁玉山的夫人点了点头,然后做了一个自我介绍。
“行了,别在这儿说话了,进屋吧。”
“对对,进屋看我这脑子”
说着丁夫人就打开屋门将刘光齐迎了进去。一进门一股书香之气就扑面而来,虽然这房子的面积虽然不大,但是却摆的满满当当。最引人注目的就是那满满一墙的书籍,一下子让刘光齐感觉自己回到了刘爸的书房。
“坐吧,来尝尝我泡的茶。”
坐下之后丁玉山就从茶几下面那出了一套茶具,刘光齐一看这套茶具就知道丁玉山是个爱生活的人。
“好漂亮的竹节紫砂壶啊,你看就是大师的作品,你从哪儿来淘来的啊,老师”
“怎么你喜欢,你要是喜欢就送你了。这是我去年江苏出差到时候,在江苏那边买的。”
“不行,不行,太贵重了。”
听到丁玉山要把眼前的紫砂壶送给自己,刘光齐连忙摆手拒绝道。这样的好壶那可是可遇而不可求,刘光齐就算再喜欢也不会夺人所爱,而且刘光齐本身就已经有了一把紫砂壶,同样是大师所做而且年份比眼前这个还要久远。
“贵重什么,也就是就几块钱的事儿,而且我这里还有一把,比起这个,我还是更喜欢这个。”
说着丁玉山又从茶几下面拿出来一把彷古紫砂壶,看到这个紫砂壶,刘光齐就又是一震,眼前这把彷古,整体造型古朴典雅,形器雄健严谨,线条流畅和谐,大雅而深意无穷,浑身上下散发浓郁的东方艺术特色。而且一看就知道和刚才那把半瓜壶出自同一人之手,做工甚至犹有超出,难怪丁玉山会说这把壶才是他最喜欢的。
“丁老师,你可是赚大了,别看这两把壶现在不值什么钱,但是再等几十年,这两把紫砂壶绝对是有价无市的东西。”
“你小子可真是长了一张好嘴啊。哪有你说的这么夸张啊。”
听到刘光齐的吹捧,丁玉山哈哈大笑起来。
“丁老师,我可一点都没吹捧,这两把壶绝对都是可以传世的东西。我能上手看看吗”
虽然刘光齐一时之间看不出这两把壶的作者,但是从这两把壶的做工来看,制壶者的技艺绝对已经大师的级别
“随便看。随便看。”
看到刘光齐对这两把壶这么感兴趣,丁玉山也没有藏着掖着直接把壶推到了刘光齐面前。
刘光齐搓了搓手,活动了一下手指,先是拿起了那把半瓜紫砂壶,放在手里的颠了颠,重心稳定,放在手里虽然压手,但又不会让人感觉沉重。
器型饱满,壶状若倒扣的碗形,壶身圆滑,熘肩如莼,底大若盘,平底无足;嵌截盖面与壶身的弧度一致;壶盖配的是球钮,简约而稳重,严谨而古朴;壶流与壶把所占空间大小相近,分别增加了壶的整体性和平衡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