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信!不喝。”
萧则绪缩进被子里,夏寒青怎么学会说谎了?
夏寒青无奈地只能又伸到被子里去捞人,却被萧则绪反抓住手腕,顿时天旋地转他被一把带着上了床,再反应过来时头顶已是雕花天花板和那张近在咫尺的俊美容颜。
“夏将军,你再拿药折腾孤,孤就将你折腾的下不了床,看你怎么熬药。”
夏寒青脸色砰地一下一直红到耳根子处,偏过视线,“殿下不要说这等浑话。”
萧则绪低头在他唇上咬了一口。
哑声轻笑道:“你可以试试。”
“臣、臣不敢冒犯殿下。”
夏寒青浑身僵直地躺着,半响才憋出这么一句话来。
“是不敢,还是不想?孤记得你先前可是一直肖想孤?”
萧则绪双手分开禁锢着夏寒青,让他无处可逃。
“臣不敢,臣先前只是当殿下是臣的妻,臣不知道殿下……”
他若是知道殿下是清醒的,自然不敢任由自己的心渐渐生出旁的心思来。
“妻?”
萧则绪突然低低一笑。
“那妾身岂不是要好好侍候相公?”
他说着指尖故意勾了勾夏寒青的腰带。
夏寒青如临大敌,却依旧不敢动弹,只能任由身上的人扯着他的衣裳,心里又是紧张又是期待。
“殿下,不要戏弄臣。”
夏寒青闭上眼睛,睫毛都在颤抖,似是隐忍地抓着身下的床单。
“孤在戏弄你?怎么才算是戏弄?这样?”
萧则绪的指尖终于勾开腰带。
“还是这样?”
手指隔着裤子的衣料,在他臀上掐了一下。
夏寒青唰地一下又睁开眼,满眼不可置信。
那点温度还残留在不可明说的位置,殿下怎能如此孟浪。
有些兴奋。
“还是……”
萧则绪的手又挪到了腿上摩挲,搓的那一块都热乎乎的。
“殿下。”
夏寒青终于偏过脸去,不敢对上那双似笑非笑的眼睛。
萧则绪哈哈大笑。
他这才满意地松开夏寒青。
夏寒青起身,萧则绪已经坐在床头,只穿着件洁白里衣,墨发散在身后看着有些瘦弱。
但其实一点都不瘦,夏寒青想到了献县时他的手顺着腹肌纹理,殿下肌肉力道完全不输于他,身材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