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让白露装,后是让人来,她脑袋有些不够用,确实是不够用!
“等会就知道。”五个字,直白的表面现在不易多说,程曼咬了咬牙。
将事情联系到一起,她似乎也明白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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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说,穆冥看到是谁的脸色变了~
挨个举手问~我看谁猜对咩
☆、162尾男友来了,看的见鬼
“警方办案,究竟好了没有!”这时,宾客那边闹出声响,几人看过去,那说话的声音一声盖过一声,铺天盖地而来,“这么晚了,还让不让人回去休息!”
有这么一声,跟着一声又传了出来,顾景柯看了眼腕表,已经凌晨过十分,没想到耽搁了这么久的时间了,几个人交换一个眼神,顾景柯和穆冥逐步往宾客那边走去。
说什么她们两人也算是来参加宴会的宾客,他们去安抚比较好,这么晚了,这些宾客想回家的心思应该很重,对于这些商人来说,时间就是利益、就是钱。
再在这里耽搁下去,损失的利益有多重他们心里就有多痛,更何况谁愿意和凶杀案现场多呆?
自从安子澄走后,他们就想走了,可奈何没人带个头自然是要压住性子,枪打出头鸟这个道理他们是懂得,而且顾景柯的身份也不低,若是将他给得罪了。
不久等于连带着将安子澄也得罪了?谁做这个出头鸟谁就是傻,没想到还真有这个傻人……
“顾少,不是我们急,实在是太晚了。”有人看到顾景柯走过来马上就僵了脸,他说归说,可还是不敢太过明目张胆的得罪顾景柯。
他说的情理之中,毕竟说的不是假话,众人也纷纷附和,这么晚了从这里赶回家还得要些时间,再加上洗漱睡觉的时间不剩下多少了,更何况还需要整理明天的事物。
这个时间点真的不算早了,众位宾客都这样觉得,特别是跟着父母来的女儿们,都揉了揉眼角,满脸的不耐,熬夜不仅对身体不好,还容易让皮肤丧失水分。
“凌晨十二分,是比较晚了。”顾景柯看了看腕表,眉目如初,不紧不慢的道:“可现在的案件刚有了眉目,还请你们在这里稍等一下。”
他顿了顿,扬起好看的嘴角:“若是有谁困了、累了可以和我们说,这里这么大,应该不缺一张床的。”
是和“我们”说,不是和警方说,这里面的意味不言而喻,再蠢的人也知道这里的意思,更何况这里没有那么蠢得人,现在心里都给明镜儿似得。
亮若明镜!
“顾少,这……”不好吧,有人吭声,带着点拒绝的意味,顾景柯眸光落下,眸子内含着的光让那人微微一愕,连忙的将后面未说完的话掐断。
顾景柯见效果已经达到,微微勾了勾唇,转开视线落向不远处的老板:“你过来。”
老板身体一紧,总觉得顾景柯叫他没什么好事,可抵不住安子澄的交代已经拿冷厉的视线,他急忙走过去,张口问道:“顾少,请问有什么事吩咐?”
“你在这里守着,谁若是累了、困了送去房间里休息。”他神色冷淡,他说了这些话,这些宾客们就算是累了、困了也不会真去休息。
试问,谁敢冒着得罪他的风险去?方才还可以以警察办事不周的名义责怪,可现在就不行,因为方才顾景柯明确的说过“我们”二字。
“是,顾少,我会好好守着。”老板微躬了腰,一脸镇定的站在那,就像是卫兵守着。
顾景柯扫了宾客一眼,和穆冥转身离去,有女宾客春心大动,眼珠子恨不得贴上去,对穆冥又是羡慕又是嫉妒,两种情绪交加,也让自己的累倦祛除不少。
两人还未转身离去,后面又传来道风骚至极的声音:“太子爷,我回来了!”
穆冥嘴角微抽,能叫顾景柯为太子爷的,能用这种声音说话的,非安子澄莫属!几乎不用转身她都已经判定出来:安子澄从医院回来了!
转身对上安子澄明晃晃的视线,现在他已经缚着绷带,目光哀哀戚戚的走过来,恨不得抹两滴眼泪出来:“太子爷,你下手可真狠。”
他偷偷的睨了眼顾景柯,又道:“医生可说了我这几天这只手不能动,既然这样,喝水、吃饭、洗澡、睡觉、上厕所这样的事还请交给你了。”
嘚瑟!这语气之中没有痛楚,倒是带着嘚瑟的音调,他这样就是想赖上顾景柯了,可他说的那些,顾景柯可能帮忙做吗?
“看来是太轻了,应该再重一点。”顾景柯话落,只看到安子澄吓得往后一跳:“太子爷,你别过来,人家可还是良家妇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