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答应你,你说什么我都照做,别伤害我儿道全。”
随即回身喝道:“甘家斗师还不赶紧把兵器收起来,你们这是要害死我儿子啊!”
就在甘家人心神动摇,准备依言行事。
一柄利剑陡然自蔡氏口中刺入,穿透整颗头颅。
随着蔡氏死尸扑倒在地,就见谭墨非斜握长剑,用冷冷的目光环顾左右。
“你们若是还想活命,就不要听信这妇人之言。”
剑锋一指甘道全。
“那就是被人擒获的下场,难道你们也想和甘道全一般,被人打断手脚,弄成一具废人?”
“如今想要活命,只有奋起反抗,和他们拼死一战!”
“这才是唯一出路!”
一番话果然奏效,刚刚信念稍有动摇的甘家斗师,此刻求生欲火再度被引燃,眼神瞬间变得坚定起来。
可还不等他们心气回升,就见桂星河手捧一摞卷宗,连同吴家长子吴应龙,一起走到段兴思身边。
手指对着站在最前的一名斗师点了点。
“韩谷昌,三十四岁,祖籍炎洲武凉城,自幼父母双亡,和自己亲弟弟二人相依为命。”
“后得松枪派名师看重,收做门下弟子,二十七岁闯出立松名号,从此闯荡天下。”
“为求松枪派发扬光大,这才到长洲登擂,以求打出威名。”
“孙家以十万两白银供养松枪派,并许诺助其招募门生,这才将你揽入门下,为其效命。”
那被称作韩谷昌的枪魄斗师,听到这话,表情立时不自然起来。
桂星河转头看向另一侧。
“刘泉,元洲天池城人氏,家中父母兄弟妻儿共计八人,年少时曾拜卧龙谷夆拳上人为师。”
“本家在天池城内开设茶楼为生,因其父经营不善,生意逐渐凋敝。”
“你又自觉没有经商才能,这才想要以一身锤气术法,来长洲擂台赚取钱财。”
“甘家送白银五万两,让你一家生意好转,如今衣食无忧。”
手拎两柄大锤的刘泉,听到这话面色大变。
桂星河扬了扬手中那一摞卷宗,带着一脸温煦笑容,眼神从每个人脸上扫过。
“在场的诸位,你们的身份、家室、来处、目的,在我手中都有记录在案。”
“不要以为诸位随着几大家主出逃之事,我们一无所知。”
“也莫要认为我们没能力将你们一举歼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