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就是,这种老夫老妻背着孩子偷·情的即视感是怎么一回事,天杀的禅院琉真,你对五条彻说了什么,把他变成这个样子!
雾枝子那个夜晚的ptsd真的要犯了,感觉从此以后都要戒掉“白毛瘾”了。
她连忙把自己的脸,从五条彻手里“撕”开,又用里梅刚才说过的话怼回去。
“五条大人,隔墙有耳,要谨言慎行!”
只可惜,先天条件在那里——即便小雾内心再怎么抠脚大汉,顶着雾姬壳子呈现出来的效果也是含羞带怯,粉腮含情的。
她自薄纱下投出那娇嗔一瞥,其中风情不可言说,直把对面的白发青年看得色授魂与,呼吸都滞了片刻。
“……好吧。”
也许自己也觉得就此幕天席地,唐突了佳人,五条彻怏怏带着黑发少女,上了停在外面的牛车。
等两人在狭窄如笼的车厢内面对面坐下,他又复活了,自己的大手,就又摸上了小雾的小手。
“现在总该可以了吧。”
雾枝子:我请问你……这有什么区别吗?
牛车不是她来时的那一辆,进来时能看到竹帘上绘有很明显的月纹——应当是五条彻的私人座驾,能开着牛车在宫内乱走乱停,也是他作为当世第一人的特殊权利了。
驾车的依旧是一位美丽的抚子纸人,面对车内主人的虎狼之词,抚子不苟言笑,只在竹帘外留下一个冷漠的倩影。
这时,窗外明显传来一阵扑翅声,在寂静的夜晚并不突兀,但对神经敏感的雾枝子来说,却仿佛有电流从脊背爬过,让她猛地打直了身体,抬头望去。
——原本停留在花架的乌鸦,此刻正收好翅膀,稳当落在了宫墙的飞檐之上,一阵风过,似有所觉般,那只绿豆般圆滚滚的猩红眼瞳,不偏不倚歪斜过来,就这样透过竹帘缝隙,同雾枝子短暂对视了一秒。
雾枝子心都要从喉咙里跳出来了!
她心虚地立马转头,不敢多看一眼。
没错了,那肯定是禅院琉真留下监视她的式神!
见她面色有异,五条彻面露困惑之色,起身,从对面换到了她身侧,高大挺拔的身形亦顺势压了下来。
他长臂一伸,垫进少女肩后,这姿势乍一看起来,就好似将她虚抱在了怀中,做完这一切,偷腥猫又偷偷幸福了,默默用另一只手勾起少女的一缕鬓发,放在指尖把玩。
“怎么了,雾姬?”
雾枝子心里有鬼,连连摇头,一手冷汗。
她现在满脑子都是临行前禅院琉真威胁她的那番话,哪里敢说什么,一时之间,竟然也没发现五条彻此刻的姿势,已将她完全困住、桎梏在了他臂膀与车壁的逼仄空隙间。
等她一抬头,差点撞到五条彻凑过来的嘴巴时,差点被吓得魂飞魄散。
“有人,外面有人在看啦!”
白发青年烦躁地歪了下头,“那是我的式神,不用管。
()”
但为了防止她又作妖,说罢,他还是分出一只手,收回了操控纸人的咒力,美丽的抚子纸人啪地变回了一张轻飘飘的小纸片,慢悠悠掉到了车底。
如果纸人有思想,会说话,此刻她心里一定藏了一句纸人粗口,不知当说不当说。
做完这一切,青年摆正姿势,重新捧住她的脑袋,再度低头≈dash;≈dash;
雾枝子又一手捂脸,一手指向车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