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底是谁派你们三番五次来谋害萧姑娘的!”杨宁羽拿着剑抵着为首的黑衣人质问道。
为首的黑衣人瞥了一眼杨宁羽,冷笑道:“今日落到你们手上,我心服口服,你要杀便杀,我绝不会告诉你们任何事情!”
“我实在想不出我到底是在哪里得罪了你们,居然让你们三番五次的来杀我!”一直躲在杨宁羽身后的燕儿突然发声说道。
黑衣人冷笑一声,却并不回答。
杨宁羽看了看折赛花,仿佛是在问母亲该如何处置这几个黑衣人。可不料,就在这一晃神的瞬间,为首的黑衣人竟然对着毫无防备的燕儿发出了暗器。
这突如其来的袭击让在场的众人都为燕儿捏了一把冷汗。可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个高大的背影冲过去将燕儿紧紧的抱在怀里,用其身体替她挡住了黑衣人发来的暗器。
☆、第30章,不容乐观
“羽儿!”折赛花发现替燕儿挡暗器的竟然是杨宁羽后,不禁大叫,全然没了之前的镇定自若。古往今来,每一个当母亲的最紧张便是自己的孩子,如今看见大儿子杨宁羽受伤,折赛花自然是不可能保持冷静。
被折赛花如此一叫,燕儿这才发现替她挡暗器的居然是扑克脸杨宁羽,一时间诧异不已。
“你怎么这么傻!”燕儿紧紧的抱住为她挡了暗器的杨宁羽,眼眶里噙满了泪水。
“不好,这暗器有毒!”一向心思细密的杨家第二子杨延广最先发现了这个事情,惊叫道。
折赛花这才轻轻的用匕首划开杨宁羽背部的衣衫,却赫然看见杨宁羽背部的皮肤已溃烂得不成样子,俨然是中毒的症状。
其实在七个儿子中,她最疼爱的无疑是杨宁羽。所以此时杨宁羽的中毒,使她心中的怒火被彻底的激怒了。她阴沉着脸转过身,欲杀了在场所有的黑衣人。
可转过身才发现黑衣人早已尽数都咬舌自尽了,大抵是知道自己今日无论如何都难逃一死,所以干脆就自我了断,如此也可以保护该保护的秘密。
燕儿看着已经昏迷不醒的杨宁羽,当即做了一个决定:她要救他!一定要救他!毕竟他是为了救她而受伤的,虽然平时他总是摆着一副扑克脸,但是他却还是在她最危难之际拼死挡在她的身前,这情谊昭然若揭。她不是忘恩负义之人,所以她也绝不能看着他如此死去。想到这里,她轻轻俯下身,用自己娇嫩的唇一口一口的将杨宁羽背部的毒吸了出来。
随着毒血渐渐被吸出,杨宁羽背部的乌青褪去不少,腐烂和红肿也不再蔓延,只是人依旧昏迷不醒。
“他的毒已经全部吸出来了,应该没事了!”燕儿气若游丝的说完便重重的倒在地上。
因为头天夜里的事,第二天杨府上下都格外的忙。
“大夫,他们的情况怎么样?”折赛花关切的问道。
“令公子的伤已无大碍,过几个时辰自会醒过来。若不是令公子中毒不深,毒血又尽早的被人吸了出来,那恐怕是凶多吉少。”
“那那位姑娘呢?”折赛花此时十分明白,虽说羽儿是为了救燕儿而受伤,可若没有燕儿大义为羽儿吸出了毒血,那羽儿这条命怕是就保不住了。所以无论是出于对燕儿的感激还是出于自己对燕儿的感情,她都有必要关心关心她的伤势。
“实不相瞒,老夫行医二十余载,还从没有见过这位姑娘这么乱的脉象,似中毒,却又不似中毒。”老郎中摇摇头说道。
“什么意思?”折赛花被郎中的话给绕晕了,于是疑惑的问道。
“夫人请恕在下直言,这位姑娘的体质和旁人有异,她虽身中剧毒,可她的身体里却像有一种神秘的力量竟将那些毒尽数给吸了去。怪异,实在是怪异!”老郎中叹息道。
“你的意思是她身上的毒已经莫名其妙的被解了?那既然已解了毒,为何她还迟迟不醒?”折赛花这下更加疑惑了。
“是,她身上的毒已尽数被那神秘力量给吸走了。至于她为何还未醒,我想应该是她在之前就有伤在身且一直未完全调理好,才导致现在身子如此虚弱。”
送走了老郎中,折赛花便坐在杨宁羽的床边琢磨老郎中的话。
想这燕儿第一次入府的时候,她便感觉她有些与众不同,可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丫头的身体里面竟然还藏有一股神秘的力量,这种事情当真是让人闻所未闻。
“娘,我来守着吧,您累了一天了,也该去歇歇了。”杨延广从外面走进来,恭恭敬敬的对折赛花说道。
“也好,难得你今天这么孝顺,反正羽儿的毒已经解了,想来应该也没什么大碍了!”于是折赛花交代了杨延广几句,便离开了。
又过了大概两三个时辰,杨宁羽便从昏睡中醒来。杨延广连忙倒了杯热茶,扶起大哥,将茶轻轻递给他。
“她呢?她怎么样了?”杨宁羽焦急的问道。
“大哥,你说谁啊?”杨延广没想到杨宁羽一醒来就如此询问,于是有些不明就里。
“萧姑娘啊,她还好么?她没有受伤吧?”
这可把杨延广给难住了:到底该不该告诉大哥呢?告诉大哥吧,可萧姑娘如今的情况的确不容乐观,大哥要是知道了肯定受不了。可不告诉吧,这事到底也瞒不住,怎么办呢?
“你倒是说啊,萧姑娘怎么样了?”见杨延广犹豫的样子,杨宁羽心里更加不安了。
“好好好,我说,不过你可得答应我,不管怎么样都不能着急!”
杨宁羽轻轻点点头。
“大哥中毒之后,萧姑娘不顾自己的安危,为大哥把毒血尽数吸出,自己也因此而中了毒,她到现在都还没醒转。”杨延广深知杨宁羽的性格,事到如今只得将自己知道的事情一五一十的道来。
“我要去看她!”听了杨延广所说之词,杨宁羽的眉毛已紧紧的拧到一起,而他的心更是深深的揪起。从他第一次和她在边境的客栈相遇,他就把她当成一个哥们一般相处。后来母亲揭穿了她男扮女装的身份之后,他在惊讶之余,却也对她产生了一种说不出来的异样感觉。只是他一直没明白那种感觉究竟是什么,直到昨夜她快要被暗器伤到的那个瞬间,他才明白原来自己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深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