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巡不知道的是,她偷偷把那本小册子翻完了,并且还打算一一与赫巡尝试。
她对赫巡还是有几分了解的,这狗男人就是个假正经,说什么接受不了,嘴上拒绝,没过一会儿就乐在其中了,反正他也不是第一回这样了。
云楚的想法的确是对的,所以云楚很快就后悔了。
她对一些事情总是充满好奇,但是她大多数时候都只想浅尝辄止,而不懂男人这种东西有多么欲壑难填。
烛火晃荡,静静的暖阁内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局势发生了逆转。
方才还生动活泼信誓旦旦的少女已经焉巴的不成样子,不断的传出细细的啜泣声,男人宽大有力的手指张开,强横裹住少女的后脑,乌黑的长发垂落在地,鬓边的发丝犹如被春风荡起的柳枝,一下一下的,带着某种节奏的摆荡。
细弱的柳枝好似随时都要断掉,蛮横的风仍然在不停的吹拂她孱弱的身躯,使得柳枝尖头刚刚发出的嫩芽,犹如一条小舌般不断的扫过湖面。
带起一阵又一阵的涟漪。
直到柳枝的上刚发出的嫩芽,以及枝身沾满了躁动不安的湖水时,风才肯罢休。
日光照耀,湿润的枝芽上好似闪着白光。
最终,云楚还是如愿与赫巡共浴,宫女进来连送了两回茶,云楚也连着漱了两回口。
她可跟赫巡不一样,为了报复这个臭男人的,她几点亲了他好几回。
等到两人沐浴完,赫巡将云楚抱回榻上,他撑着手臂看向云楚,少女的唇角有些肿,赫巡伸手轻轻碰上,然后低头吻了一下,多少有些不要脸的道:
“下回别学这种有的没的东西了。”
云楚翻了个白眼,转了个身背对着他,她嗓子疼,不想说话。
不理他也没事,赫巡搂着云楚的腰,在她耳边道:“明日孤让太医开点药膏。”
他的长腿搭在云楚的腿上,几乎是处于和云楚紧密相贴密不可分的地步,他今晚话格外的多,还在道:“楚楚,你发现没有?”
云楚:“?”
“你那有一颗痣。”
云楚:“?”哪里。
赫巡在云楚耳边低低说了句话,云楚脸色一红,力道软绵的踢了赫巡一脚,没一点用。还叫赫巡轻易就勾住了他的脚踝。
他又道:“我上次就发现了,好看。”
云楚真的懒得搭理他,她转过身来,面对着赫巡。
赫巡的长相并非是如同明誉那样温润清隽的长相,也并非是赫宴那样眼尾稍稍勾起,刚硬却又透着疲气的长相。
他的脸庞轮廓利落,刀削般的秾颜,鼻骨挺拔,上面有一颗极小的痣,中和了那份凌厉多了几分内敛。他有一对浓眉,眼皮褶皱深,一张薄唇,不言语时有睥睨天下般的威严,但他脸型偏长,并无钝感,反倒有很重的冷感。
但正是因为这样秾颜的长相与那颗颜色浅淡的痣,使得他总是他在显得不近人情时,好像又带了一丝清瘦的少年感,尤其是笑起来的时候,少年感越发的重,很容易叫人一眼心动。
云楚凑过去轻轻舔了一下那颗小痣,事实上她很早之前就想那么做了。
舔完以后,她沙哑着声音,道:“再说打你。”
赫巡握着云楚的手腕,道:“我说真的,我今天看了它半天。”
云楚不愿意再听:“你不要脸。”
赫巡原先对这种事情不感兴趣,哪怕是自渎次数都不太多,后来遇见云楚,他的思绪就总是不受控制,连带着他的身体也不受控制。
两人又有一搭没一搭的说了会话,没过一会云楚便睡着了。
她迷迷糊糊的想,今天晚上的希望又落空了,好像还白搭了点进去,赫巡这个臭男人,看起来什么都不懂其实一点都吃亏,真的好坏。
她觉得赫巡迟迟不跟她行房,原因大概率是赫巡不会。
但是没关系,她也不会。
临睡前,云楚想,待到自己再去研究一下那本书。等她学会了就可以去教赫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