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算什么,你别管这么多,反正上面的都觉得可以就行。”铃木园子有些烦了,牵着毛利兰往换了新食物的餐桌那边走,“小兰,我们去吃甜品,不管新一这个家伙。”
“诶?!”工藤新一眼睁睁看着自家女朋友被铃木园子拐走,只能无奈地叹了一声,但是想到对方刚刚说的那些话,瞬间就明白自己确实不可以去多做什么。
那可是未来的知事,自己在他面前也不过就是个小虾米,先等等看再说吧。
工藤新一这边安静了下来,案件那边的探寻还没有什么结果。
津岛修治跑去继续和柳莲二唠嗑,没有怎么理会这边的事情,倒是柳莲二还很上心。
柳莲二还是第一次直面这种命案现场,纵然平日温润如水,现在也是受了不小的惊吓,琢磨着问一句应该没事,询问津岛修治那边的情况怎么样。
“不知道,反正给他们十分钟,搞不定就滚蛋。”津岛修治给的回答非常干脆利落,很有特权人员的风范。
柳莲二:……
总觉得那群满头冒汗的警官们是做不到十分钟破案的。
“那个工藤新一被称为‘平成年代的福尔摩斯’,在东京帮助警方破了不少案子……”柳莲二这么说着。
他刚刚并未靠的很近,所以并未听到津岛修治和津岛文治对工藤家的警告。
其实津岛修治是不介意让工藤新一试试的,但是,这是津岛家举办的宴会,而且是兄长的相亲会,这里发生的命案是由一个高中生破解的,怕不是想让人在背后笑死津岛家的无能吧?
交给警方,让他们处理,处理不了,再由家里培养的人才解决问题,这才是正常的顺序。
津岛修治打量了一番柳莲二,感慨道:“前辈还没有接触家里更多事务吧?真好啊,可以在成年之前受到呵护。”
不会像他们家的孩子一样,从出生开始就是在各种尔虞我诈的氛围中长大,就算是拥有特殊价值的我,四岁之前也是宛如弃婴一般丢在本家的老宅里,家里人都是不闻不问的。
被学弟这么说,柳莲二无奈地说道,“毕竟只是分家。”
津岛修治很快就略过了这个问题,简单地讲了下不让侦探来尝试的事情:“如果真的让高中生来破案,我们家的脸面就是丢到地上狠狠地踩好几脚了,再说了,我家又不是没有不能用的人。”
他扫了一眼不远处的管家,见对方已经开始联系人,补充道,“待会你就可以看到这方面的人才了。”
柳莲二顿了下,和津岛修治说起网球部的事情,不再去探究这个问题。
很快,津岛修治所说的人才来了。
穿着和服的巫女走入了宴会,无视众人的目光,直直地来到津岛修治的面前,弯腰行礼,“贵安,修治少爷。”
“麻烦你了,理绘巫女。”津岛修治微颔首。
理绘巫女应下后,转身与津岛文治打了招呼,便去了现场。
柳莲二有些惊讶,“巫女?”
“是我家神社的巫女小姐,她可以看破真相哦~”津岛修治比划了一下,重点落在了眼睛上面。
“看破真相?”柳莲二不是很理解这个词的具体含义,总觉得津岛修治在暗示什么。
理绘巫女来到现场后,显示进行了一番祈福,随后发出了祷告:“神明啊,请您怜悯于我们这些可怜的信徒,给予我们一份恩赐,告知我们真相为何,让一切尘埃落定吧!”
说完,她仿佛感知到了什么,眉间闪烁起淡淡的白光。
睁开眼睛,她的目光直接定格在某个人的身上,平静地将自己“听”到的一切都说了出来。
“这位富川泽先生好赌,一年前购入的大批股票全部抛售,变成赌资,其中包括了由他代理的股票。”
富川泽指的便是这位死亡的餐饮行业的先生了。
“在十三天前的晚上,森修临先生发现了这一点后,寻富川先生追问,得到了不合心意的答案,富川先生也拒绝归还这份股票,只愿意按照原价赔偿,双方存在纠纷,森先生于昨夜买了毒药,趁富川先生如厕的时候,下在富川先生的叉子上,致使其离世。”
她款款而谈,仿佛看到了全过程一般,甚至还把毒药的去向都说了个遍,保证警
察可以直接收押森修临先生归案。
“非常感谢您,理绘巫女。”管家向巫女道谢,送走了巫女,目光扫过已经被控制起来的森修临先生,询问津岛文治应该如此处理此事。
“算警视厅的吧。”津岛文治看了眼警官们,随口说道,“处理一下现场还有后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