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荷想都没想。
“我都完全没听到风声,他怎么会回国?”
计安安:“……”
计安安:“有时候我就是佩服你这种不知道打哪来的谜之自信。”
苏荷只笑,不解释。
“你今天怎么突然来了,我记得我最近一个月应该都没有什么通告?”
“……”
计安安恨铁不成钢地看她,“被雪藏的人能有什么通告?我不是提前一个周跟你说过——公司里要腾出你这间单身公寓给新人,让我这周来给你搬家。”
“啊,刚想起来。”苏荷慢半拍地回神,“我忘了。”
计安安叹气,“我都没指望你会记得。”
她站起身,撸了撸袖子。
“谁让我是你助理呢,放着我来吧。”
计安安主动走向卧室。
苏荷也起身,开始收拾自己客厅里的琐碎东西。
直到卧室的门突然打开。
计安安手里拿着个红本本,惊讶地走出来。
“老板,这就是你结婚证啊?我还从来没看过——”
话声未落,客厅里原本懒洋洋的女人像是突然被按到了某个开关,把身体的柔韧度和灵活性发挥到了极限。
——
计安安只感觉眼前一闪。
手里空了。
两秒后。
计安安面无表情地抬头,看向已经抱着小红本跳到几米外的苏荷。
“你老公是有多见不得人,老板?”
苏荷按捺下加速的心跳,一本正经地说:“要多见不得,有多见不得。”
计安安:“…………”
是有多丑?
被隐瞒了整整三年,计安安不惮以最低下限揣测自家老板的那位神秘老公。
苏荷的东西并不多,收拾装箱,也不过几只。
看着空旷的客厅,计安安莫名地有点替苏荷悲从中来——
从苏荷一入圈她就跟苏荷了。
三年,因为拒绝潜规则,苏荷不但什么都没拿到,反而还不知道得罪了什么上层人物而被雪藏,明明生了一张颜即正义的脸蛋和引人垂涎的身材,偏至今还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十八线。
也是三年,她那位同登结婚证的老公从没出现过——哪怕一个电话、一条短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