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信。”
“告诉你一个新闻,你就会明白。”
“什么新闻。”
“上官青云是月湖派出所的联防队员,这小子经常在办公室里打飞机,被他的队长碰到了好几会。”
“这小子……”
“这小子屡教不改,队长拿他无法,就将此事报告给所长。”
“所长怎么处理?”
“所长当然是苦口婆心劝他,但他只将良言当成耳边风,所以,所长就放他假,让他去医院看心理医生。”
“他没去医院,却去了鹤山镇。”
“你真聪明!”
“一个干柴,一个烈火,这回,鹤山镇只怕要被这对男女烧红半边天。”
流言象一阵狂风,在人群中迅速地传递着,在县城里,每一个认识上官青云的人,都听说了这件事,他们有的嘲讽,有的漠不关心,也有人根本不相信这种事。
在鹤山镇,更是流传得神乎其神,一千六百元包一年,白日宜淫,被队长吴绍雄当场抓住,每一个细节都传得活灵活现,让每一个听者,都能感受到如同亲眼所见。
特别是被抓奸后,两人还宜称男未婚,女待嫁,气得王妈妈当场摔倒在堂屋中,不信,王妈妈正在镇医院,嘴角还在流血。
对这些流言,上官青云一无所知,他依旧在矿洞中仔细地收索着,但他观察了一个多小时,却再无所获。150
离洞口越远,矿洞泥土越松驰,走几步,就有泥土从头顶掉下来,上官青云便停止前行。
看看时间不早了,下山还有一点距离,身边又带着两个孩子,上官青云决定,离开矿井。
下了鹤翔峰,太阳已西沉,晚风吹过,林海中波涛起伏。
上官青云带着冯氏兄妹,向冯家走去,刚到村口,便见冯家里三层,外三层被几百人围住,笑骂嬉戏声不绝于耳。
“怎么回事。”三人愣住了,不知冯家发生了什么事?
“看,冯家兄妹!”不知是谁尖叫了一声,人群便朝这儿走来,将上官青云围住,如看猴把戏一般,瞧着他上下打量。
“这么年青!”
“这么英俊!”
“他还有钱,我的天啊!”
上官青云耳边传来一阵女人的惊呼声,他双目一扫,居然看到含情脉脉的眼睛,上官青云吓了一跳。
“让一让。让一让。”他大声说道。众人向旁一闪,便让出一条一米宽的人行道。
上官青云牵着冯月异的小手,和冯日新飞一般的向冯家冲去。
“帅哥,来我家吧!我不要钱!”不知那个人尖叫了一声,整个人群哄堂大笑。
上官青云眉头一皱,他不知发生了什么事,而冯氏祖堂里,围坐着上百人,他们也在为上官青云的事情讨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