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嘉善的路子广,当初在京中做纨绔的那段时间,三教九流的人都识得一些。
云氏的命|根子就是傅嘉谓,若不是为了傅嘉谓能顺理成章的袭了这国公府,只怕镇国公也不会遭此大难。
既然云氏宝贝傅嘉谓,那么傅嘉善的目标就盯上了傅嘉谓。
傅嘉谓最近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原因无他,是因为卫娆有了身孕。
虽说卫娆曾经是是傅嘉谓的大嫂,可是因为得来不易,加上她跟傅嘉谓的时候还是处子之身,如今变了身份,傅嘉谓心中也没有那么多芥蒂。
如今有了身孕,更是将她宝贝的不行。
原先傅嘉谓房里有些通房,卫娆进门的时候立威放出去两个,如今又借着身孕将剩下的一并给撵了。
傅嘉谓先开始不觉得有什么,心想着卫娆聪明貌美,且现在卫家也如日中天,傅嘉谓便是哄着她开心,心中也是乐意的。
可是时间久了便有些无聊了,她刚有了身子,正是不能碰的时候,傅嘉谓又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少不得有偷|腥的时候,家里不方便,便偷到了外面。
近日不知怎样跟京中有名的寡|妇有了沾染,便托着接口说应酬,隔三差五的去寻那寡|妇。
那寡|妇有的是手段,傅嘉谓先开始要在镇国公面前扮孝子贤孙,房中的通房也都是规规矩矩的,年少的时候也不像傅嘉善一般在外胡来,所以得了这寡|妇之后很是受用,他舒坦了,自然待那寡|妇格外的上心。
平日里一些小东西不断,就是一些值钱的玩意也随手给了她哄她开心。
那寡|妇的裙下之臣众多,如今得了傅嘉谓的好,看傅嘉谓处处都好,将旁人一概都推了,一心一意的跟他恩爱着。
傅嘉善一早对那寡|妇便有所耳闻,趁着傅嘉谓没在的时候,便寻了过去。
傅嘉善跨马游街,锦衣战袍的时候,那寡|妇是有名的爱俏,早不知看过多少回。
所以傅嘉善去的时候那寡|妇一眼便认出了他,那寡妇是久经风月的人,看着傅嘉善英俊无二,英伟挺拔,眉眼间无限风|情的往傅嘉善身上瞅。
若是先前,傅嘉善也没觉得有什么,只是如今却觉得那寡|妇的眼神腻歪,不想跟他纠|缠,直接道明了来意。
“你是想要跟傅嘉谓图一时之好,还是想跟他有个长久?”
傅嘉善这样问,那寡|妇自然知道了傅嘉善知道了她跟傅嘉谓的事情,便开口问着:
“不知傅将军所说的一时之好和长久是指什么?”
傅嘉善看了她一眼,之后淡淡的说着:“爷喜欢跟明白人说话,你若是想继续揣着明白装糊涂,权当爷未曾来过。”
说着,傅嘉善便要出去。
那寡|妇哪里肯让傅嘉善这么走了,当即身子一闪,快走两步,拦在了门口,之后无限风|情的说着:“傅将军勿恼,奴家这不是想问清楚一些嘛。”
她说完,见傅嘉善脸上的神色还是淡淡的,之后说着:“只是不知傅将军说的长久要如何才能做到呢?”
傅嘉善看了她一眼,之后说着:“爷能帮你做到,你只需做一件事情。”
那寡|妇看着傅嘉善,知道他跟傅嘉谓是兄弟,笑了笑随后目光流转的看着傅嘉善说着:“傅将军会不会太高看奴家了,奴家不过是世子爷闲暇时逗乐的趣儿。将军跟世子爷兄弟之间的事情奴家也听说过,若是将军想用奴家去对付世子爷,只怕是难了。”
傅嘉善看着她,却是笑出声来,之后说着:“你当爷要你如何?”
那寡|妇双眉一挑,之后说着:“将军只怕是不甘心世子的位置落入旁人手中吧。”
傅嘉善听那寡|妇说了便大笑了两声,心中知道傅嘉谓没少跟这寡|妇说起家中的事情,之后说着:“区区镇国公世子之位,你当爷在乎?”
“那将军是为了何事?”那寡|妇有些不懂了,今日傅嘉善寻上她,用脚趾头想都知道是对付傅嘉谓的。
“你可知现在的世子夫人?”那寡|妇愣了一下,之后点了点头,这个她是听说了的,当初卫家的两个姐妹都做了镇国公的世子夫人,京中大多是知道的。
傅嘉善没有与她拐弯抹角,而是直接说着:“不过是原来的世子夫人换了个身份再入国公府罢了,如此,你应该明白爷想要的是什么了吧?”
这样的事情,那寡|妇还是第一次听说,不过也隐隐听人说过,傅嘉谓的夫人跟先前的世子傅嘉善的夫人是孪生姐妹,长得极为相似,现在听傅嘉善这样说,大吃了一惊。
随后也隐隐明白了傅嘉善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