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讲义气!我都跟你说了,我喜欢她,你怎么能横刀夺爱,对她下手?”
宁时迁淡瞥向他:“这种事情难道不是讲的你情我愿?”
顾隐语塞。
宁时迁接过石磊递过来的缰绳,扯过马儿,翻身上马。
顾隐上前道:“我还是不信,黑云外才不是这种人。”
“哪种人?”宁时迁骑在高头大马上,垂眸看着他。
“不是会轻易跟男人有关系的人。”
她那么强,那么厉害,那么冷,那么有主见,才不会轻易交身给一个男人。
而且,她还知道这个男人是敌国的四王爷,她更加不会。
宁时迁默了默。
“行,是我觊觎她。”
“说实话了是吧?肯定是你冒犯人家,被人家抓了。”顾隐冷哼道。
宁时迁也不争辩,扯了缰绳调转马头。
顾隐问他:“你对人家了解多少,你就觊觎人家?”
“比你了解多。”宁时迁回得也快。
顾隐又哼哼:“那可未必。”
他知道她最隐晦的秘密,别人可没人知道。
显然宁时迁也不知道。
若知道他是白九霄,怎还敢喜欢她?
也不会喜欢她。
“我认识她快两月,你认识她几日?”宁时迁问。
顾隐梗梗脖子:“反正,我不会放弃的,既然都是觊觎,那就公平竞争、各凭本事。”
“行啊,反正从小到大,我们一直在比试。”
宁时迁说完,一甩马鞭,打马离去。
顾隐面色一滞。
这意思是一直在比试,他从来没赢过是吗?
白九霄转了转几个自己知道的大赵在桑临的暗桩。
因是女儿身,不好亮自己是白九霄的身份,就示了白九霄的腰牌,说自己是她的随从,奉她旨意前来打听思涯消息。
有个暗桩的人跟她说,思涯应该是进了宫。
说思涯当日现身,是在西市当众救了一人,后来遭到了大家的围堵,然后有一轻功高手突然出现,带走了思涯。
当时暗桩里有个兄弟在场,他母亲身患恶疾,他想要请思涯医治,就去拦截,跟那高手交手了几下。
那兄弟回来说,对方虽已黑布掩面看不清容貌,但出了声,声音尖细,应是阉人。
白九霄觉得思涯被带进了宫,的确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