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兹尔指尖微微拍打在窗檐上,提醒道:“你是杀手。”
路易莎喉咙僵硬,呼吸都变得粗重,然后一点点举起手枪,狠狠抵住舒吻儿的额头。
她看着她的嘴唇颤抖了一下。
似乎还在做噩梦。
路易莎眼眸加深,食指缓缓扣动扳机,其实,也就一秒的事——
就在扣到一半,快要开枪的时候……
“停。”
巴兹尔转过身,冷冷命令。
路易莎瞬间将手枪撤离舒吻儿的额头,“不开枪了吗?”
幸好她不是新手,对于手枪掌握的能力,游刃有余。
如果是新手拿枪,就算要开枪的时候喊停,都绝对会来不及!
巴兹尔绿眸灼灼,坐在床边轻轻撩开舒吻儿的微卷碎发,“我突然觉得,她还有些用处。”
“……”
其实,巴兹尔刚才是在考验路易莎。
考验她是否会忠心的听话。
刚才故意把身背过去,把枪交给路易莎,就是想看看她的反应。
以路易莎的能力,完全能在巴兹尔转过身的那一秒,射击他。
并且是,一命呜呼。
绝不可能有生还的可能性。
“下去吧。”巴兹尔命令。
“是……”路易莎将枪还送到了桌上精致的枪盒里,深深地望了一眼床上的舒吻儿,眼眸掠过一丝疼惜。
然后离开。
床上的小女人浑身是伤。
巴兹尔啧啧了一声,指腹先是从她的额头发丝,绕到她的眉眼,又缓缓滑过她精挺的鼻尖。
肌肤软软地,很白~皙。
他在她的唇瓣上重重揉搓了两下,“真讨厌你吻宫栩的样子。”
【宫栩……】她嘴巴依旧无声的呢喃。
这让巴兹尔很不爽,食指一路沿滑,又落到她的胸前,停留。
绿色的眸,带着深味。
他真想一手探进去。
尝尝她的味道……
最终,没有动她。
“看看你自己的模样吧,因为那个男人,你遍体鳞伤……”巴兹尔讥笑,“真不知道你为什么要和他一起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