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暖倚靠在床头,看向鼻头红红的冬雪失笑:“冬雪说十阿哥没回来,我这一时乱了头,也随着乱想了起来。”
用膳时,月英领着家康到了秋暖面前。
家康从怀中掏出一封书信,双手递上:“福晋,这是仓央嘉措写给福晋的感谢信。”
秋暖诧异道:“他还给我写了感谢信?”
一个合格的属下,就是能随时随地的替自己主子表功劳,家康道:“回福晋,主子和仓央嘉措说是福晋替他求的情,皇上才会放他自由,故而写了这封信。”
最后又机智的补充道:“奴才曾问主子,为何要告诉仓央嘉措是福晋求的情,又为何主动让他写信给福晋,主子说,收到信福晋会高兴。”
秋暖放下筷子,心比蜜甜,哪怕醋劲翻天,十阿哥还是做了这一切。
接过信展开,原以为会看到一个洒脱自由的诗人,谁知开头就是:钦敬的十福晋。
里面的话语像是琢磨了千百遍,要多严肃有多严肃,更是把十阿哥的英明神武夸了又夸。
秋暖把信面向家康,满头黑线问:“这怕不是十阿哥找人写的,糊弄我的吧?”
家康忙保证道:“绝不是,这信是十阿哥看着他一字一句写出来的,奴才当时就站在旁边,绝无一丝虚假。”
秋暖:???想到一个画面,不敢置信道:“你是说,十阿哥站在仓央嘉措面前,盯着他,逼他写的这封信?”
家康:“绝无逼迫,仓央嘉措感念福晋,自愿写的感谢信,只是十阿哥担心他用词不当,就蹲在他身旁指点指点。”
“怎么指点的?”
家康气虚道:“就是写的不恰当的,撕了重写,直至这张。”
秋暖看着信,真是不知道是气还是笑,幼稚鬼。
乾清宫内
交了差,十阿哥摸了摸头笑道:“汗阿玛,没事儿臣就先退下了,要回去陪秋暖用膳了。”
康熙听的眼角发酸,踹了他一脚,笑骂道:“怎么,现在连陪汗阿玛吃顿饭都不乐意了?”
不等十阿哥答话,就指了指对面的位置:“坐,咱们父子俩今日喝两杯。”
随后转头道:“梁九功,去温壶酒来。”
梁九功忙去安排,退到门外敛了脸上的笑意,皇上把十阿哥留下,怕是要说起秋暖之事了,不知十阿哥是否受得住。
康熙虽是笑颜,眼中却夹杂着伤感,十阿哥顺着他的意坐下逗趣道:“儿臣不孝,这一走几月竟让汗阿玛想念的消瘦了不少。”
“儿臣今日定要陪着汗阿玛喝个痛快,若是汗阿玛不嫌儿臣烦,儿臣就给汗阿玛讲讲这一路的趣事。”
康熙面露嫌弃,摆摆手:“一路上的见闻就别再讲了,你每一封信秋暖都要拿过来和朕说个半天。”
“朕已经听够了。”
十阿哥眼若星光,不自觉的笑开了来。
梁九功带着人端来温酒和小菜,摆好后带着人离去,细心的关上房门。
康熙接过十阿哥递过来的酒,抿了口道:“胤俄,汗阿玛给你换个福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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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阿哥提着酒僵了片刻,见康熙面上认真,猛的跪在地上,求道:“汗阿玛,是不是秋暖没大没小的惹怒了你?她性子纯真了些,并不是不敬汗阿玛,儿臣回去定会好好教她,还请汗阿玛饶了她这一次。”
他跪在地上不敢抬头,康熙自斟自酌,嗓子口堵的难受,不知如何开口。
“胤俄,你可知秋暖来历有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