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星河当然不会嗔怪张一帆,他给人家屁股抽成那样,连疗伤再洗澡换衣服,对于一个大学女生来说,只用不到半个小时,这速度已经很快了。
换上一身和肤sè反差很大的天蓝sè衣服后,张一帆显得格外清爽,人也变得更靓了,杜星河眼前一亮后,问张一帆:“你伤……处理了?”
“嗯,我让我同学帮我抹了些云。南白药,好多了。”张一帆说着将刘丽蕊拉到了身边,给杜星河介绍道:“这是我同学,刘丽蕊,长安人。”
“你好。”杜星河将目光礼貌的转向了刘丽蕊。刚看过张一帆,再看刘丽蕊,那落差真不是一般的大。这女生的眼睛着实小了点,脸型也着实方了点,并不是那么好看。
出于礼貌,杜星河没多看刘丽蕊,就像钱钟书在《围城》里写的那样:“对于丑人,细看是一种残忍。”虽然刘丽蕊谈不上丑,但她真的不是那种好看的类型。
“你好。”刘丽蕊也向杜星河友好的致意了,之前和张一帆白唬时,她号称要对杜星河很有戒备之心,但真正看到杜星河了,这首都女莫名的就对杜星河生出一种好感。
在她面前这位留着小平头的男生,比她想象中要青涩许多,就像个孩子似的,然而仔细去看可以发现,这男生超级帅的!他五官的每个细节都很jīng致,特别是那种深邃内敛的眼睛,真的太漂亮了!这完全就是那种无公害xìng的邻家帅哥啊!就算被这种人骗。刘丽蕊都有点心甘情愿的感觉!
不多废话,杜星河让两个女生先上车了,张一扬那边估计早就在食堂等着了。在两个女生上车前,杜星河特意将后排座位上的御琴坊吉他抱到了副驾驶的位置上。他这辆轿跑采取的是经典的发动机后置设计,所以没有后备箱,扁平的车头处,掀开盖子,有个前置的储物箱,不过体积不够大,放不下御琴坊这把吉他。
就算能放下。杜星河也不会将这么宝贵的吉他放到储物箱里的。再磕了碰了的,他非得心疼死不可。
张一帆可以从杜星河小心翼翼的抱琴的态度上,感觉出这位小杜总真的很爱惜乐器,这把名琴交在杜星河手里。才真正的物有所值。就是不知道杜星河是不是真的像卞亮说的那样。弹琴唱歌也很动听呢?
被杜星河爱琴的态度搞的。张一帆突然很想听杜星河弹琴唱歌,一个如此爱惜吉他的人,弹奏出来的音乐一定非常动听?
不过心里虽然很期待。但张一帆和杜星河不熟,实在不好意开这个口。况且她还要照顾自己的屁股。
虽然抹了药了贴了膏药了,但这网球美女仍旧不敢往座位上坐实了。坐到后排,她仍旧是右手紧握扶手,半坐的姿势。
杜星河慢慢的将车启动后,刘丽蕊见张一帆的坐姿实在痛苦,挺张一帆鸣不平,笑着和杜星河开玩笑道:“小杜总,你下手可真够狠的,你瞧你给我们一帆打的,你可要对她负责啊!”
刘丽蕊刚刚乍一看到杜星河穿着天蓝sè的运动服,而张一帆也特意换了一套天蓝sè的运动服,心里便有了猜测:张一帆似乎喜欢上杜星河了。
张一帆虽然嘴上不承认,但她的行为已经出卖了她的心!如果不喜欢,她怎么会和杜星河穿情侣装呢?要说这位小杜总长得这么帅这么无公害,还这么年轻有为,哪个女生对他会没感觉呢?
现在张一帆有机会和杜星河更近一步,刘丽蕊自然要帮张一帆一把。当然,这一切都基于她自己的臆测。
张一帆听刘丽蕊果然说这种让杜星河误会的话了,真是无奈死了!连忙解释:“负什么责啊,我没事的,小杜总,我这同学就爱信口开河,你别听她胡说。”
“谁信口开河了?”刘丽蕊嗔怪的盯了张一帆一眼,心想说自己这是在帮你啊,傻丫头,你怎么反倒诬陷起恩人来了?
带着舍生取义的jīng神,刘丽蕊不管张一帆那套,继续帮忙道:“你看看,小杜总都给你打成这样了,难道不需要对你的后半生负责吗?万一你留下什么后遗症了,嫁不出去了怎么办?”
“噗……”杜星河听得要笑喷了,差点没踩了刹车,这首都女还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在听刘丽蕊乱说的同时,杜星河也在注意的聆听刘丽蕊的声音,这女生长得虽然有点着急了,但她的嗓音异常甜美,并且她声带有种奇妙的共振,让人听着特别舒服。所以就算是说些没水准的话,她声音的本质也仍能让人不那么燥怒。如果换成一把乌鸦嗓,再说这样的话,杜星河一定会觉得很无聊,但这女生的甜嗓,说出这样的话来,杜星河听着反倒很顺耳。也不知道这女生唱歌怎么样,她这嗓子有天籁的潜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