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过高中化学课的都知道,所谓的“甲基”指的是-ch3,这东西无非就是往苯环上插一大一小两个“尾巴”罢了,可说起来简单实现起来却很难,虽然可以纯靠化学手段制取不需要种植业的支撑,但操作难度极高,工艺要求极严,设备限制极大。
如果想要制取这玩意儿,先要以溴乙烷和金属镁为原料在无水乙醚中制备出溴乙烷格氏试剂,再以溴乙烷格氏试剂与和4-甲氧基苯甲腈为原料经过羰基化、溴化,甲胺基化及酸解,制备出苯环上带有羟基的4?羟基?a?甲胺基苯丙酮,然后……然后的步骤就不太方便透露了。
白冬可是生药学的硕士,很清楚这是什么等级的玩意儿,别说土作坊小厨房了,很多规模颇大的化工厂都弄不出来,否则也不会歪南烧了一批碱,嘤国的药丸立刻断供了。能在涵国销售这样的东西,肯定有着本地的加工中心,因为歪南那种地方根本没条件制取,从欧洲进过来又不经济。
“东西是好东西,不过光这几片不够玩的啊,我的下手目标……我是说异性朋友可不少,爽完了不会找你拿不到货吧?”白冬晃了晃手里的小瓶子,这是美剧里经常出现的那种黄色防潮药瓶,本来就只有区区50l的容量,里面还没装满。
“白社长放心,我们的渠道硬得很,都是货等人,绝对不会让您人等货的。”李普格自信地一拍胸脯,伴随着他的动作花在胸口的大金链子跟着哗啦啦直响。
这下白冬更加确定了,对方的背后肯定有一个实力强劲的供货商,要知道霉国那些挂着娱乐牌照的合法药贩子也不敢说这样的话。虽然这家伙只是个兜售药片的小喽啰,但只要盯紧了就能顺藤摸瓜揪出代理,揪出制造方,揪出幕后黑手。
“行,这是一百万,多的你自己拿去花。”白冬从钱包里掏了一叠申师任堂出来,数也没数全都塞给对方了,因为他平时都用现金卡,钞票是为了应急塞进去的,所以不数也知道是多少钱。
普通的甲价格在到不等,但四甲基甲有着强大的助兴能力和更高的制取难度,所以价格也要高出好几倍,不过这种药片里大多都是固形用的填充料,白冬的给的钱只多不少。
“谢谢白社长。”这药李普格这花了十万就从上头拿到手了,现在等于是卖了十倍的进货价,百分之一千的利润!那句话怎么说来着,什么就敢走险,什么就敢践踏的,他只觉得那些资本家都是弟弟,一点追求都没有。
“以后怎么找你,来这俱乐部还是给我个电话之类的?”白冬问道。
“想要了您来这就行,我们一直都有人在的。”上面不允许下面卖药的小弟跟客户互换联系方式,首先做这种生意送货上门的风险太大了,既然不能送货那也没必要联系,再者万一一方被抓了另一方也不用担心因为通话记录之类的东西受到牵连。
坐回车子里,白冬随手将药瓶丢给了权恩菲,“就是这东西让金芝秀受性大发,因为不是随处可见的普通货,所以可以确定韩瑞喜的药就是从这里拿的。”
“这些人着实可恶,不把他们根除这个世界是不会好了。”权恩菲听白冬解释了之后十分愤慨,原本她以为金芝秀说自己被下了药只是找藉口,毕竟女明星肯定是要面子的,总不好说是她自己见了男色起意吧,没想到这种药居然真的存在,而且功效比她想象得还要强大霸道。
作为女人,本来就出于弱势的一方,
而这些药的存在更是让她们完全不能自主,彻底消除这种东西并不现实,但消灭生产、销售、滥用它的人还是能做到的。不过权恩菲在感到愤慨的同时,又觉得有点好奇,“哥,咱们的身体应该跟普通人差别很大吧。”
“嗯,那当然。”虽然白冬只能透过衣服、身躯看到灵魂,并没有透视人体内部的能力,但用胳膊肘也能想到一个能像壁虎一样爬墙、能像猎豹一样跳跃,甚至能随意改变身体形态,还能给自己披甲的人绝对跟正常人有很大不同。
“那你说如果我们吸入了这种东西,也会像普通人那样没法控制自己的大脑吗?”权恩菲晃了晃手中的瓶子,里面灰白色的药片互相碰撞,发出哗啦啦的响声。
“我劝你收起这些危险的想法,没事别给我整幺蛾子,这个东西剂量大了或者制取的环节出了问题,是很容易吃死人的。”白冬丢了一个卫生眼给权恩菲自己体会,金芝秀没事是因为那天晚上她摄入的很少,这东西的味道很大,除非自己主动吸入,否则下给别人的话即便有气味刺激的烈酒遮掩也很难大量投入。
权恩菲显然没把警告的话当回事儿,她确实非常听白冬的话,但不意味着她就没有自己的想法。她现在的想法很简单:凭什么金芝秀吃得我吃不得?她不仅想试试,还期待自己的身体发生一些变化,这样就有理由让他那什么了。
射雕英雄的传人,东方不败的师傅,专门主持正义的西方失败,不就是因为喝了没有毒的毒酒迷失了本性,在半个时辰之内没有圈圈陪他叉叉,就会在一时三刻内化为血水……这个理由很好很强大,到时候拒绝的话他说得出口么?
“喂,我跟你说话呢你听到没有啊,不给回应就算了还傻笑是什么意思?”白冬绝对不是开玩笑的,这玩意儿的毒性即便对她这样的特殊体质伤害不大,致瘾性也会改变她的性情和行为模式,很多人都是出于一时好奇把自己一辈子给毁了的。
“哦,我听到了。”权恩菲咽了一口口水,手却不听使唤地去拔药瓶上的盖子,但她之前并没有接触过这种为了防止小孩误服药片而加了保险的盖子,就一个劲地用蛮力硬拔。
普通女人未必能在不开保险的情况下把盖子弄开,但权恩菲的蛮力连汽车都能举起来,只听啪的一声盖子飞了出去,药片也跟着蹦得满车都是。
白冬赶紧把车停到了路边,“别玩了行不行。”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权恩菲下意识地松开了安全带弯腰去捡,然而i的车内空间懂的都懂她这一低头直接趴到白冬腿上去了,当场就被路边的交通摄像头连拍了三张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