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句话时,女生的语气,好似不像在说‘咱们学校的大神过来了’,更像是在说‘快快快,都出来,咱们美术社压别的美术社一头的靠山终于过来了!’
女生说完这句话,把对讲机放兜里,都不用唐楸自己推门,就已经先一步把礼堂大门推开。
唐楸被这样的热情弄得一时间忘了自己接下来该干些什么,原本以为进到礼堂内后,会看到一个安静严肃的比赛现场,谁知道门内,又是一群人呼啦啦的朝他跑过来,然后又呼啦啦的热情的簇拥着他,来到了观众席的最前排。
负责承办本次决赛的c大美术社很是正式,第一排的裁判席上,每个位置上还有提前打印好的名牌。
唐楸被簇拥着坐到最显眼的位置,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又看了眼上面还在画画的比赛选手们,想了想,低低的和来迎接他的女生还有其他同学道谢,然后又轻轻指了指台上的同学们。
其他人心领神会的点点头,又轻手轻脚的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去。
不过这也不代表他们什么都不做了。
其中一位c大美术社的成员在回到自己第三排的座位上后,扭头看了眼自己旁边那位。
他旁边那位同学并不是c大的,而是c市美院的学生。
说来有些丢脸,这次比赛,他们c大美术社只有一位选手进了决赛。但他们c大,也不是没有相关专业啊,只是没有那么热门而已。
可旁边的美院那位,他们学校整整入围决赛了五位选手!
就算人家是‘正规军’,可学霸的骄傲,不允许他们在任何一个地方认输!
如果不是因为决赛场地是一早就定好的,怕别人说他们怯场,c大美术社都不想承办这次决赛了。
直到此时
也许是想什么来什
么,c大美术社的这位同学才重新在自己的位置上坐定,刚往旁边看了一眼,旁边那位美院的同学自己就先忍不住,伸手戳了戳他,低声问:“你们美术社的副社长不是评委吗?”()
按照比赛规定,每个学校的美术社出两位评委,一般大家都默认是美术社的正副社长当评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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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大这边,美术社的社长就在第一排坐着,也是评委,可副社长他们见过,不是刚刚那位。
就等他有人问的这位c大同学嘴角隐秘勾起,强装正色的小声科普:“芬迪斯克杯知道吧?”
那位美院同学无语的看了旁边的老兄一眼,他是美院的,他能不知道芬迪斯克杯?这就像c国的学子们不知道c大一样荒唐。
他不仅知道芬迪斯克杯,他还知道c国上一任芬迪斯克杯的得主叫唐楸,参赛时年纪小的吓人,那一届芬迪斯克杯,被业内认为是参赛者们综合实力最强劲的一届。
现在好几年过去,也没人从上一任芬迪斯克杯得知唐楸那里接棒芬迪斯克赛的奖杯。
他顺带还能给旁边这位c大美术社的老兄科普一下这位冠军得主的其他事迹。
‘西方媒体口中来自东方的画坛魅魔’
‘国际画坛新生代画家们的公认缪斯’
‘低调的令人发指的c国新生代画家’
‘疑似世界绘画巨匠安德森大师弟子江柏笙的开山大弟子’
‘近十年来,c市画展最高拍卖记录保持者’
这位c大美术社成员听科普听的那叫一个舒坦啊,郑重朝前方绅士手介绍:“没错,就是他。你刚刚没有看评委介绍牌吗?”
如果不是他们社长行动果决,见势不好果断扔掉脸皮,声泪俱下的把人请来了当评委,今天哪有他们这些社员这么神清气爽的时候啊。
“他原来在c大?!”美院那位同学差点儿没控住嗓音。
这样的反应,无疑让周围同样在悄悄竖着耳朵听的其他c大同学们很满意。
同时,也让后排选手亲友席的一人若有所思。
赵彦川是被堂妹硬拉着来看她比赛的,原本他是没什么功夫来看这些小孩子过家家似的比赛,但当听到堂妹说起比赛地点在c大,鬼使神差的,他最后还是同意过来了。
赵彦川在感情方面并不算情窦初开,自然知道自己这些反常代表着什么。
可想到自己目前的情况,他已经辜负了孟白,宋方池也还没有原谅他,孟白那边显然也还没有完全死心,总是时不时的来找他,到底是陪伴他许久的初恋,他也不想太伤害孟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