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又有人附和道:“是啊,之前梵门的大师过来给我们发放吃的,称预防天花的药方是他研究出来的。姑娘,你医术不高没关系,但做人得诚实。”
看着周遭对自己说教的人,苏晴气笑了。
这段时间她没时间去找梵门麻烦,可他们却一个劲儿在作死边缘徘徊。
真当她是泥捏的?
“我是不是撒谎了,等见了他们就知道了。”
苏晴压下心底的怒火,继续给人治疗,退烧药配着杀灭天花病毒的药一同吃下要不了两天,轻症患者的水痘就冒出来了,而重症患者大概需要五到七天才行。
看着忙碌的苏晴,几个老大夫尽管心中不满,此时也只能压下。
就在苏晴忙的脚不沾地时,杜仲以及高潮他们来了。
看着苏晴惊讶的样子,杜仲解释道:“我等知道姑娘心系这些受难的百姓,姑娘早上动身,我等就下午动身了。”
苏晴扶额,道:“你们胆子不小,明知道这一趟危险,还敢这时候来。”
“这世上处处是危险,我早已经习惯了。”
有了杜仲他们的加入,苏晴简直如虎添翼。
这时,一阵干呕声从不远处传来,苏晴寻声看去,只见一个年龄不大的女子捂着胸口一脸痛苦的干呕。
苏晴走上前,让人清理了地上的秽物后,抓着她的手腕把脉。
随即道:“你有身孕了。”
“姑娘,我好不容易才怀上这个孩子,他可不能有事儿啊,求求您,一定要救救他……”
“天花是烈性传染病,对孩子肯定有影响,不过暂时不用担心,我尽量让你早日痊愈。”
这时一名从苏晴身边经过的大夫道:“简直就是大言不惭,天花疾病传染率极高,痊愈的没几个,依老夫之见不如请梵门的大师过来看看的好。既然他们能研究出预防天花的药,说不定就能研究出治疗天花的药。”
“我说老头儿,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梵门那些和尚怎么能跟我们姑娘的医术比?我
们姑娘可是……”
杜仲有些不服气的跟老大夫理论,结果被苏晴制止,跟他们理论的功夫不如多救治几个病人。
用于治疗天花的药丸,苏晴给每个患者都分发了几粒。
用了半天的功夫,苏晴终于把轻症、中症、重症的患者分开。
每天苏晴都在重症患者群里忙碌,她手中拿着怪异的体温枪,根据每人的情况进行相应的调整,而中症的患者则交由杜仲他们几个。
至于轻症患者,那五个大夫能够应付。
时间晃眼过了三天,这三天,在外人看来苏晴几乎没睡过,实际上,只要能抽时间她都会找个没人的地方躲到空间睡一觉,因为有时间差,她在里面睡一觉,外面不过才过几息功夫罢了。
“苏二姑娘,你快去睡会儿吧,连着三天了,身体要遭不住的。”
“是啊姑娘,这里有我们守着呢。”
“我真不累,等所有重症的人都转成轻症了我在去休息。”
一群人感动得直抹泪。
苏二姑娘是我辈楷模,不怕苦不怕累,连轴转三天,都不带歇息的。
将来他们要为姑娘打一座长生碑,每日烧香祭拜。
习承过来时,苏晴正给那位孕妇把脉。
“根据目前的脉象来看,你已经痊愈了,不过为了保证你肚子里孩子的健康,我需要取一些血进行化验。”
女人闻言,把袖子撸起来豪迈道:“姑娘取吧。”
说着眼睛一闭。
想着看不到就不会害怕。
苏晴拿出抽血的器具,抽了半针管后用棉球按住针眼道:“按一会儿,我去检查下你的血。”
说完,朝着外面走去,结果一转身就看到站在不远处的习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