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可不对,冈克。”
一名穿着睡袍的少女带着笑容从地窖里走了出来,只是扫了一眼李严恪就不在意了,开口对冈克说道
“一场有意思的戏剧应当是每个人物都有自己的灵魂,进而发展出来的,观众可不应该对演员的表演指指点点,这才是我不喜欢负责什么事情的理由。”
“好久不见了。”冈克的神情很高兴。
“上次你来这里还是二十年前来过圣诞节的时候,这座城市就那么大,难道偶尔来拜访一下有那么难吗?”空想嗔怪了一句,随后招了招手,“下来吧,有什么话想说了?”
“不……就不过去了。时机成熟了。”
空想顿住了脚步。等她回过头的时候,表情已经有些可怕了。
“所以这次你来说的是什么?遗言?”
“你说得太严重了,我只是作为一个后备手段来请你……以防万一。”冈克想了想才决定了这个词。
“无聊。”
“嗯?”
“我会很无聊,冈克。两个观众能够讨论,而一个观众就算有天大的乐趣,也无从倾诉。”空想摆了摆手,“你在剥夺我在这里的乐趣,而一旦这座城市于我而言没有什么好戏可以看了,我会立刻离开。你知道我对这里根本没有什么眷恋。”
“哈……所以我们这些老朋友是最后能让你留在这里的东西吗?”
“你把自己看得太重要了。不过也好,如果你真的搞出什么天灾的话,我也能稍微调整一二。别指望太多,我的力量也是有限度的。”
“其实你一直反对我来着。”
“没错,但我总得尊重一下老朋友的意愿,我还是认为你的思路不靠谱。”
“然而没有人能够阻止我,即便我提供了如此之多的便利,那些最接近事实的人依然功亏一篑,你不觉得这就是某种意志决定的结果吗?”
“不觉得,这世界上能支配我的只有我自己的意志,我不喜欢你们那几个人神棍一样的命运论。”
冈克忽然笑了。
“百年之前,绝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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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个很能吵架的人站在这里反驳你。”
“百年之前,也会有个和我观点一致的人站在我这边。”
空想也笑了起来。
两人的笑声越来越合拍,渐渐夹杂了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在里面。
随后,慢慢收敛。
“那……再见。”冈克转身。
“蠢货,你永远不会亏了你那源质的名头。”空想笑骂了一句,也转身走下了地窖的楼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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