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闻言都是热情高涨,一个个跟打了鸡血似的,这个年纪的年轻人,总是一腔热血。
嗯,比较好忽悠。
转过天,秦浩早早的起床,发现今天秦岭没有去练嗓子,而是做起了早餐,这也是几个女知青的共识,既然是搭伙过日子,女知青在体力上有所欠缺,就主动承担起了做饭、洗衣服的担子,算是双方的一种默契。
“早。”
“嗯,你也挺早的。”秦岭随口回了一句,就继续低头添柴火。
就在秦浩刷牙洗漱的时候,秦岭忽然问了一句。
“咱们真的能自给自足吗?”
秦浩澹澹点头,语气里充满自信:“当然。”
秦岭没有再说什么,眼里闪过一丝憧憬。
很快,众人吃过早餐,趁着早晨天气还算凉爽,秦浩领着众人,扛着各种农具来到后山开垦荒地。
一开始大家都还干得热火朝天,一个小时之后,激情就被无聊、机械式的体力活给磨灭得差不多了。
有知青开始抱怨:“难道咱们以后就只能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待在这破山村里了吗?”
“是啊,这跟那帮土老帽有什么区别。”
瞬间,大家的士气低落,所有人都在为自己的未来感到担忧。
“假如生活欺骗了你,
不要悲伤,不要心急!
忧郁的日子里须要镇静:
相信吧,快乐的日子将会来临!
心儿永远向往着未来;
现在却常是忧郁。
一切都是瞬息,一切都将会过去;
而那过去了的,就会成为亲切的怀恋。”
一个高亢的声音传来,众人抬头望去,此时,秦浩站在最高的那一阶田埂上,金黄的阳光洒在他身上,汗水在他额头映出绚烂的光芒。
没有人做声,良久,众人默默挥起锄头,身上再度充满了力量。
秦浩一行人干活的荒山跟村集体的土地就隔了二十多米,双方都看得到,一些村民们有些诧异这帮知青的干劲,对他们的印象也有所改观。
不过也有一部分村民觉得秦浩他们就是一时脑袋发热,等过一段时间吃不了这个苦,肯定就放弃了。
到了中午十二点钟左右,秦浩一行终于初步把三块荒地开垦出来,此时大家都累得够呛,秦浩就让女知青先回去做饭,而他则是带着一众男知青挑水灌既土地。
宁宇不解的问:“浩哥,不都是等到播种之后再浇水吗?提前浇水不是浪费了吗?”
秦浩解释道:“大豆要想出苗率高,先要保证土壤足够蓬松、湿润,播种之后要隔一天才能开始浇水,不然泥土混结成一团,会影响种子出苗,所以要先后各浇一遍水才行。”
“原来是这样,浩哥,你以前也没种过地吧?怎么懂得这么多?”知青们好奇的问。
秦浩笑了笑:“我喜欢看一些杂书,这些都是书上的知识。”
随后,一行人就去打水,陕北灌既也是一个难题,由于本身降雨量不足,庄稼就只能依靠人工浇水来补充水分,偏偏陕北的水源又比较贵乏,往往要走好几里山路才能找到水源。
秦浩一行走了两三里地,才打到水,再加上宁宇他们又很少挑水,一路走一路晃,到了目的地基本就只剩下一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