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三狂听说穆拉被张少东的人绑了去,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忙找来二弟四弟商量对策。李二霸一听穆拉被绑,奇怪的问:“大哥,你急什么啊,这穆拉小姐被绑了,你高心才是,我们和他打赌刚输了,现在好了,大哥不用做他的跟班了。”
胡飞道:“四弟,你说什么了。大哥是那种不守信用的人吗,现在一定要救出穆拉小姐,不然外人会认为是我们输不起,故意出计策让她被张少东的人抓走的。”
李三狂呆在那里想了想,道:“这事,与你们无关,现在张少东的势力正旺,我们不是其对手,你们就不用出面了。大哥我一人去就是了。”
胡飞忙拦住道:“大哥,你这是说那里话啊,我们兄弟几人是拜过关老爷的,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怎么能让你一人前去犯险了。”
李二霸也道:“大哥,你就带我去吧,我能帮你打十个,都好久没有打架了,着拳头也在痒。”
李三狂看了看几位忠肝义胆的兄弟,感激的道:“兄弟们,这事只有大哥我一人前去最为适合,如果我们都去了,那他们就无所忌惮了,只要你和二弟不去,他们就不敢怎么对我,应为他们怕你们一勇一谋。我身为大哥,不能让你们这些兄弟们受苦啊,你们跟了我,一天好日子都没有过上,这次去,虽然说不会有生死只别,但受些皮肉之苦是免不了的。只要你们安在,大哥我就没有什么好怕的,不用说了,大哥决意已定,你们就在宿舍里等着我救回穆拉。”
李二霸和胡飞大声道:“大哥。”
李三狂没有多说什么,走出宿舍骑上摩托车,一阵烟的往街上走去,大约十来分钟又回到了学校,将车停靠在张少东的宿舍下面,按了三下喇叭,张少东两个小弟便来为他开了门,三人一同走到了宿舍里,李三狂一进内,宿舍的门立刻关掉了起来,只见穆拉被绑在一椅子上,宿舍里有大约十来个张少东的手下,个个手中拿着令人胆寒的棍棒,一个个看着李三狂出了轻蔑的微笑。
张少东本人就坐在正中间,见李三狂一人空手而来,也不免有所犹豫的问:“你一个人来的。”
李三狂望着他道:“老子打架从不需要帮手,怎么样,你说吧,这笔帐我们怎么算。”
张少东伸了个大拇指,道:“好,有胆量,不过,这笔账可不能随便就这么算了。”
李三狂道:“先放了她,这是我们男人之间的事,不要为难一个女人。”
张少东道:“不要为难女人,当初是你这个大男人和她这个小女人设计来害我们的吧,现在倒好,还说不要为难女人,简直就是做梦。”
李三狂知道多说这些废话无意,于是道:“那你说怎么办。”
张少东道:“除非你给我们所有兄弟都磕三个头。哈哈……”
众手下也跟着一起笑了起来,笑声在宿舍里肆虐的回响个不停,穆拉挣扎着对李三狂道:“三狂哥哥,你先走,这事跟你没关系,你去报告校长,让校长收拾这些小子,一个个还是学生,就这么张狂了。还不翻天了啊。”
李三狂道:“穆拉小姐,这话你就不对了,我们是个人恩怨,怎么能让学校知道了,要打那老子就陪他们打,绝不会干那些违背规矩的事。”
张少东听后拍了拍手道:“好,是条汉子,就冲你这句话老子敬你三分。李三狂你今天若是过得了我这些兄弟手中的棍子,那我就无话可说。”
李三狂道:“张少东你在学校也是一帮之主,怎么总是让做小弟的替你挡啊,难道你自己不能打架啊。”
张少东听他这样一说,忙看看自己的那帮兄弟,他的眼神中时刻透露着一种担心。他担心自己在兄弟们心中的位置受到动摇,于是他便厉声的责问李三狂道:“你这话什么意思。”
李三狂现了他的心虚,也道:“我们现在pk一下,如果我输了,我任凭处置,如果你输了,你就得放我和穆拉走。你敢还是不敢。”
张少东早就听闻李三狂力大无穷,能够一只手提起篮球架,狂妄到校长都要让他三分,只是他没有钱,所以没有什么小弟跟着他,所以在学校也就没有什么地位。今日见李三狂要和自己单挑,心中感到了一阵阵的恐慌,为了以防万一,于是他灵机一动,叫来一小弟,在那小弟耳旁嘀咕了几句,小弟便离开了宿舍。
张少东又道:“李三狂你想和我单挑,我为什么要和你比,我有兄弟,有家伙,你只不过一个人两只手,明摆着我赢定了的事情,还要和你单挑,你当我傻子啊。”
李三狂指着他骂道:“虚伪,胆小,你定是怕了你狂爷我,才不敢和我单挑,你以为你人多,就赢得了你狂爷我吗,别说你这里有十多个兄弟,就算是你东哥帮的所有兄弟加在一起,你狂爷我也无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