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问,他是大哥,又不是弟弟,我哪能像管修成修齐那样去管他。以后有嫂子了就更要少管了,我要做最好的小姑子。”乔雅南看向他:“不去衙门了?”
“县太爷给自己放假了。”
“干得好。”乔雅南竖起大拇指,牵住他的手往书楼去:“大哥的婚事定下了,十月初二,避开了我们定亲和成亲的月份。对了,大哥说成亲后要带嫂子一起来常信县住几年,我当时都吓一跳,赶紧帮着说话把话圆上……”
沈怀信满脸是笑的看着表情丰富的人,听她说这些自己不在时发生的事,时不时嗯一声。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就是这样,雅南不在的时候,就算身边跟着几十上百人他也觉得寂静,雅南在了,他的世界才有了声音。
次日一早,沈怀信穿着官服过来吃早饭。刘家人在,他住到衙门去了。
一早和县太爷同坐一桌用饭,这体验有点奇妙,粥都比平日的好喝。
“有公务在身,不能陪伯父伯母同去,见谅。”
刘崖连连摆手:“哪能耽误你的正事,你只管去忙你的。”
沈怀信点点头,转头和雅南道:“茶苗送来了,我去一趟红土乡。”
乔雅南也有点想去,但今日到底是大哥的事更重要,道:“请闻老爷子一起去,这买卖要看到效益需年,只能宰熟了,到时再问问另外几家还有谁愿意进来,要是都没这个意向,那我私下出一笔。对了,再帮我问问三老土质有没有改善。”
沈怀信应下,起身戴上官帽快步离开。
刘崖若有所思的看着乔雅南:“你若有事便去忙,有你大哥陪着就行了。”
“若是非去不可的事,那我肯定不和您见外。这点事不至于,怀信顺便就解决了。”乔雅南笑:“那我们现在就动身?”
刘家人没有意见。
虽然早有心理准备,可颠簸的乡路仍是让刘夫人脸色渐变,心里那点期待跌落谷底。
马车突然停下来,他们还以为到了,想着要是这个路程,倒也还好。
车厢被敲了敲,乔雅南扬着一张笑脸探进来:“伯伯,伯母,下来走走吧。”
刘夫人到底是忍住了,勉强笑了笑,步下马车看着这凹凸不平的路心想,怎么就不能填平些呢?
“这段路不太好走,风雨天简直不得了,年前有一车货就翻在这里,幸好人没事。”乔雅南非但不藏着腋着,反而笑容坦荡,引着他们拐过这个弯往前走,指着前边担着畚箕奔走的人道:“所以干脆从这里开条路出来,虽然费劲了些,但一旦修好了好处就大了,去县里会近上不少。”
刘家是商人,刘燕祥耳濡目染学了一肚子利益得失,非常不能理解她的做法,就为了缩短几里路费这么大劲,值得吗?那里不好修哪里就是,不比开山来得容易?
刘崖将手背在身后,看着前边忙碌的乡民,难以想象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家竟有此魄力。再想想早上她和沈怀信说的那些话,以及沈怀信的态度,可见乔雅南平时就是这般表现,其他人都习以为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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