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有什么不同意的,她又没入股,不会干涉我的决定,她很有分寸的。”
“刚睡一晚上,就开始夸了?”林宝酸了,“还有件事,我最近要处理任齐天那边了。”
“有把握吗?”
“不确定,但必须去做,这个口子开了,以后就赚钱更快了。”
钱就等于军饷,钱够多,内斗的事上就不会容易吃亏。
老黄拍了拍他的肩膀,“我没想到你的思路会这么清晰,比我当年厉害多了。”
“别这么说,咱们起步不一样,你是从头做起,我是上来就有资本了。”
“给我资本,我都不一定能做好。”
“别谦虚呀黄哥,以后你就是我集团的二当家呢。”
“呵,别给我画大饼。”
林宝不打扰他们俩的热乎了。
午饭过后,江柔陪老黄腻味了一会,自己开车回家了,的确有一个结婚后的家,丈夫在国外,她一个人住在婚房里,按理说是人家的房子,她可以不占这个便宜,只是丈夫父母偶尔会来,男人就建议她住下,并不在意。
她看着像婚房的屋子,却突然觉得和自己一点关系都没有。
大学毕业后,在父亲去世的悲痛中,硬着头皮接下红酒店,那一刻开始,她就觉得人生没什么滋味了,一直不是自己想要的,却不得不去做的,生意不接,父亲留下的欠款补不上,妈妈的生活没人照顾。
而现在……她顺着自己的意志,睡了一个男人。
甚至半天时间,就和他快升温,打的火热。
这是她大学毕业后,唯一顺着自己心意的决定吧,黄元,以后让我开心点好吗。
刚刚在沙上小睡了一会,江柔的电话突然响了,她打开一看,又是闺蜜宁香,上次莫名其妙的出来诉苦,又突然失联。
她决定这次要一探究竟。
当天下午,林宝拜访了孙老三的酒吧,虽然还没到晚上营业,但台上几个大钢管是很醒目的。
孙老三的酒吧,最大的招牌就是有几个技术水平极高的钢管舞妹子。至于到深夜之后,有没有其他的舞种,那就不得而知了。
“林老板,里面请。”
跟着进了办公室,林宝看见了身材消瘦的孙老三,正坐在办公椅上,抽着烟看报纸。
“孙老哥,这么复古吗?喜欢报纸?”
“这是两年前的一张报纸。”他递给林宝。
报纸上的标题,正是一家工厂生意外,致两人死亡,这就是任泰然当年找袁天淳处理的事情。
林宝满意的点点头,“钱已经交到中间人那里了。”